“夠了!”突然,涼小意喝道,包子臉上閃過冷然,看著溫晴雪:“你想說?你想說就去說啊。你去說沒關係,但你想用這件事威脅我?嗬,”她冷笑一聲,“沒門兒!”
“你!你真的不怕我去和默哥哥說嘛?”溫晴雪疾言厲色,涼小意高中被人輪Jian的事情,是她手上最大的籌碼,也是她自認為對涼小意這個賤女人最大的殺傷Xing武器。
可是現在,這個賤女人卻表現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不!她是裝出來的!這個賤女人不可能不在乎!一旦這件事情被默哥哥知道的話,默哥哥一定會和她離婚的!
然而……
“嗬嗬,溫晴雪,你想說,沒人攔著你,說吧。哦……順便把這件事的主使者是你的好姐姐這件事一起說出來吧。”涼小意背在身後的手緊張地握成了拳頭,她在賭,賭溫晴雪不敢貿然去說這件事。
果然,溫晴雪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你說是我姐姐主使的?”溫晴雪有些慌亂,“不,不可能,你騙我。”
她心裏十分明白,一旦這件事真的是她姐姐主使的,那麼姐姐多年來維持的溫和善良的形象就會崩塌,蘇涼默那種涼薄的男人還會不會繼續相信姐姐,繼續幫扶溫家。這些年,溫家能夠從一個小小的小康之家,搖身一變,變成S市的商賈名流,而她,能夠從一個平凡人家的子女,成為現在的溫家千金小姐,這些都是因為蘇涼默那個男人在背後幫扶溫家的結果。
“不可能!你騙我的對吧。”溫晴雪敵視地瞪著涼小意,“你沒證據,默哥哥不會相信你的!”
涼小意在賭溫晴雪不敢說出這件事,溫晴雪也在賭涼小意根本拿不出證據。
兩人都在賭,賭對方最後的籌碼。
涼小意笑了,隻看溫晴雪的反應,她知道,這場賭注,她贏了:“是嗎?非常不湊巧,當年你姐姐做這件事的時候太不小心,所有的過程都被目擊者看到了。否則,你以為時隔多年,我又是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其實就是你姐姐主使的?”
笑了笑,涼小意指指窗外:“這是去郊區的路吧?麻煩你原路送我回商場。”
溫晴雪哪兒受得了涼小意這樣的態度,心中頓時慍怒,想也沒想,抬起手就朝著涼小意扇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溫晴雪怔住了,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對麵的涼小意,她扇向這個賤女人的手腕正被這個賤女人捉住。
就在剛才,千金一發時刻,涼小意一手抓住溫晴雪扇打來的手腕,幾乎同一時刻,另一隻手抬起,狠狠甩在對麵溫晴雪俏麗的臉蛋上。
溫晴雪不敢置信地抬起她空著的那隻手掌,顫抖著摸著自己被打歪的半張臉,驀然揭斯底裏:“賤人!你敢打我!”
涼小意眼底閃過冷意:“打都打了,你說我敢不敢?”嗬嗬……
“啊!”溫晴雪一聲尖叫,朝著前頭的司機怒吼道:“還開什麼車!你眼瞎嗎!沒看到養你的主子被人欺負了嗎?做狗的就要有做狗的覺悟!做狗的連保護養你的主子都做不到,那還有什麼用!”
一連串的怒罵,盡是一些十分傷人的話語,涼小意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司機,四十來歲,都能當溫晴雪的爸爸了。然而這個歲數,卻被一個年齡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毛丫頭片子沒頭沒臉地一陣怒罵,這個中年司機滿臉受到侮辱,然而不得不緊急刹車,此時,車子已經行駛到了郊外一處偏僻的林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