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有三大黑幫團夥:山口組、稻川會、住吉會。
佐田山一郎,山口組扛把子。
“阿暖,你還沒說,是誰給你委屈受了?”來人一身黑色和服,腳踏木屐,傳統的日本男人裝扮,長相俊美……不,該說,長相太美。
佐田山一郎墨發披肩,身形也不似日本男人矮小,瘦長身形約有一米八,一張臉,比女人還要美上三分。
若是走上大街,定然是一個聚光體。
美若天仙!
隻能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了,隻是那張美人臉的眉宇之間,總有一股去不掉的陰柔。
阿暖,即是溫晴暖,細瘦如蛇的腰肢一扭,已然看向正踩著木屐,朝著她走來的佐田山一郎。
“佐田君,您回來了。”櫻花樹下,女人嬌美,眉目柔和,向陽而立,陽光微暖,她扭身一聲嬌嗔,歲月似乎靜好。
抬腳,款步而去。
清風拂過,粉櫻飄落。和風院落,清雅非常,她婀娜身姿,走在一片粉色花海中,如詩如畫。
那廂,墨發披肩的男人,微勾起唇瓣。
美人如畫……這個女人,最懂得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呈現在他的麵前。那樣的奉承那樣的卑微迎合他的喜好……他樂得享受。
溫晴暖仿若蒲柳一般,柔軟的腰肢,挨進了佐田山一郎的懷中,而佐田山一郎也毫不客氣,大掌伸出,重重一攬,溫晴暖整個人就已經被他緊緊地禁錮在手臂之間。
佐田山一郎抬起另一隻手,掐住溫晴暖的下巴,“嗯?我的阿暖,是誰如此不長眼,惹得我的阿暖生氣?”
佐田山一郎的聲音陰柔,每每說話,總透著一股讓人不大舒服的感覺。而溫晴暖,即便跟隨他時間已久,很多時候,卻還是無法適應他的陰柔。
但是她知道,對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應該乖巧,什麼時候應該像小野貓一樣撒潑。嗯……他是個變態。
又想起剛才視頻中看到的畫麵,溫晴暖心中的恨意越發的濃厚……就是她!就是那個賤人!若不是那個賤人,她溫晴暖早就已經是蘇太太了。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的處境。
外人看她似乎風光,實則……溫晴暖悄然捏起拳頭。
“佐田君說什麼呢?阿暖心中隻有您,又怎麼會為無關緊要的人生氣呢?”溫晴暖像貓兒一樣,偎進了男人的懷中,蹭了蹭,似乎撒嬌討好。
佐田山一郎享受的眯起了細長的眼睛,舒服的喟歎一聲,略顯蒼白的手掌,撫摸上了溫晴暖的臉,冰涼的手指,讓溫晴暖不自覺打了一個哆嗦。
頭頂,男人陰柔的聲音,關切地問道:“很冷嗎?我的阿暖著涼了?”
這無關緊要,突然的問題,讓溫晴暖整個背脊都繃緊了,抬頭,看向一臉關切看著她的佐田山一郎,溫晴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一隻手掌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腿肉,才能克製住快要哆嗦顫抖的身體。
“不冷。”
一隻手掌伸出,再次輕柔地撫摸上了溫晴暖柔美的臉蛋,在溫晴暖細致的皮膚上輕輕摩挲。男人手指的那股冰冷,透過皮膚,直傳溫晴暖的心髒。
佐田山一郎摩挲著那張嬌俏的臉蛋,更放柔和了聲音:“真的,不冷嗎?”
“不,不冷啊。”不自覺,溫晴暖的大腿已經一片青紫,但她似乎沒有知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