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量是……一個意外得來的。我不能告訴你們具體什麼意外。但是我打聽你們妖選，並不是我要對你們怎麼樣，而是我想要通過你們了解另一個世家。”
莫久衡看了她一眼，搖搖頭：“你在說謊。”
慕止息：“……我怎麼說謊了？”
“哦，那我不相信你。”莫久衡又換了個說法，無所謂的樣子。
慕止息要炸，她原地轉了一圈兒，後說：“好吧，我承認我前半句是說謊，可是任誰也不能把力量來源告訴別人的對吧？但是後麵我說的確確實實。”
“你想了解什麼世家？”莫久衡竟然沒有逼問她把前半句說出來，這真是讓慕止息鬆了一口氣，莫久衡要是非要她說了自己的力量是從哪兒來的他才進行下一步，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慕止息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加上一句：“我並不是真正的沈寧嘉。這個沈寧嘉……不過是我借來的身體。”
“你是鬼？”莫久衡難得的又分給了她一個目光，隨後了然點點頭，又點上一根煙。
抽抽抽，抽什麼抽！慕止息覺得自己都要被煙味兒嗆死了。她擺擺手：“我說，老大，您在抽煙的同時能否注意一下正跟你說話人的感受？”
誰知她這話一落，旁邊幹活的人都停下了。
幾乎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慕止息的身上。慕止息感受到了來自那些目光中的善意，悲憫，甚至是同情？
他們這是，要發生什麼事了嗎？
莫久衡點煙的手也頓了一下，隨後目光如同冰刀子一般掃向她。慕止息覺得她好似明白了點什麼，但是繼而，那人竟然隨手把煙扔了，丟到了窗外。
咦？！
慕止息瞬間覺得她周圍的目光更驚訝了。
“好吧，我們繼續說。”好在她上一世阻止莫久衡抽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看到這種場景也不奇怪。她道：“我想問的是一個，一個人類的家族，叫做陰陽家。你們……知道嗎？”
周圍寂靜了一瞬，隨後又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莫久衡看也沒看她一眼就從窗邊離開，對前方的手下說：“都收拾好了就走，我們還有別的任務。”
“哎別走呀，我話還沒……”慕止息伸手想要攔一下，卻被莫久衡“啪”一聲打開了手。
當她還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莫久衡一個眼神就讓她息聲：“等你證明你對我們足夠有用的時候，再來問我這個問題。”
慕止息：……
然後，妖選，就如同他們無聲無息的來臨一樣，同樣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黑暗中。慕止息也留不住。
這幫人剛一走，身邊的空氣都開始正常流動了。慕止息覺得她能見到這幫人，真是運氣。
隻是沒想到莫久衡居然是妖選的頭領，難怪他……對了，他在前世的身份就一直很神秘，雖說不像霍擎一樣涉及金融，有足夠的財力支撐自己的底氣，隻是混跡娛樂圈，卻絲毫不遑多讓，底子硬氣的讓霍擎都碰不得。現在慕止息才大概明白了些。
這是因為，莫久衡繼承了韓家，也就是齊暖暖和韓凜的全部家業，而且，人家還是妖選的領導人，那份黑道白道裏混的底子，問誰能惹？
不過，莫久衡既然是妖選的首領，也就意味著……
他是，妖？
思維一發散開來真是攔不住，慕止息震驚，竟然自己一直在找的妖原來一直就近在身邊啊？
所以說，你永遠也不知道自己身邊有人是不是妖。
慕止息想了一會兒，沒法子，邊順著走廊溜回去。免得一會兒人家將她當成了嫌疑犯。調查不在場證明。她敢打包票莫久衡不會給她作證。
慕止息順著牆根一路溜著跑，跑過一個拐角冷不防聽到了一聲聲響。
那聲響有點悶，像是人壓抑不住的叫喊聲。
偏偏這聲還是從一旁的衛生間裏發出來的。
慕止息懷著一顆不知道什麼心湊過去聽了聽，發現那居然是從男衛生間裏發出來。
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有點愣了，站在門外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裏麵傳出來的聲響越來越大，漸漸的竟有點旁若無人的漸入高潮。
慕止息：好尷尬呀，我到底要不要繼續聽下去呢。
這時，聽得入迷的她居然沒注意身後一雙手伸出來，直接捂住她的嘴把她往後拖了過去。
慕止息：唔唔唔。
待她回頭看清是誰的時候，不由得暗歎一聲：冤家路窄！
竟然是之前被她忽悠走的樓笙！
她示意樓笙把她放下來。
“你在這裏做什麼？”樓笙放下她後居然沒有立刻發火，而是似乎有所忌憚一般望了望那邊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