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謂文明,何謂落後?
兩者正是要相互比較,加以區分。應該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行為劣跡斑斑的國家又有什麼資格去批評別國呢。
假以種種借口,從而向別國施壓以達到某種險惡用心的企圖,這是虛偽至極的偽善。
要講女性權利,起碼英國要首先做到女性能夠自由的參加勞動,勞動工作中要做到同工同酬。
霍林沃斯女士深知大英帝國自有國情如此,因此沒有刻意的去評論中東地區的特殊風俗,而是以一句祝福而結尾。
這位西方世界知名的戰地記者,麵對眼前的這名埃軍少尉,並沒有加以惡語想象。恰恰相反,霍林沃斯女士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對於局勢有著不同尋常見解的聰明人。
在聰明人的眼中,西方的詭辯邏輯是完全站不腳。在自相矛盾的詭辯中,流露的完全是雙重標準的行為,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無疑是一張令人惡心的醜惡嘴臉。
因此,麵對聰明人時。霍林沃斯女士決定放棄傳統訪問的那一套,決定回到自己最擅長領域。
軍事!
軍事,無疑是戰地記者最為熟悉的事物。軍事是一門具有理論基礎的科學,既然是科學,就表明它是客觀唯物的,而非是主觀唯心。
輸贏是非常客觀的存在,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絕非是三言兩語便能顛倒黑白的事情。
作為采訪對象的主要功績,霍林沃斯女士向烏曼問道,突襲以軍火炮陣地的具體細節。
“少尉,突襲行動的成功對於保護加沙市有什麼意義?”霍林沃斯女士開始了正式的問話。
“其實”烏曼無奈的攤開了雙手。真實情況似乎並沒有宣傳的那麼美好。
“這次行動其實沒有多少意義,雖然以軍失去了240毫米遠程大炮,但是他們不是還有美製的155毫米大炮嗎。”烏曼雙手做著比劃,示意以軍擁有的這種155毫米大炮仍然可以從前線直接將炮彈打入城裏。
“可火炮口徑小了,炮彈的威力也會變小了很多,不具有240毫米大炮的威懾力:”霍林沃斯女士對於以軍損失240毫米大炮的意義有著不用的看法。
烏曼搖了搖頭,隻聽他解釋道“密度。火炮的威力,要看投射量!單發炮彈威力降低,但是炮擊密度會變大,尤其的美製155毫米大炮,在同等級別,威力相同的火炮中有著更快的射速”!
霍林沃斯女士點了點頭,但又更深入分說道“以軍的遠程火炮射程短了,這意味著在開火後存在著極大的風險,我相信你們的指揮官可以對以軍對火炮,發動炮火反擊”。
沒錯,以火炮反敵方火炮,確實是埃軍學習英國的拿手好戲。但霍林沃斯女士卻忽視了一點。
“他們還有戰術轟炸機!”烏曼指了指天空。阻止埃軍發動炮火反擊的不是敵軍的大炮,而是盤旋在空中伺機而動的戰術轟炸機。
麵對空中死神不停的威脅,烏曼堅信埃軍炮兵部隊要保證自身的存活,絕不會輕易的發動反擊,從而避免過的早暴露自身位置。
除非埃軍的防線岌岌可危,以致被敵軍突破的程度。否則的話,炮兵兄弟絕對不會擅自開火。
“哦,如果這樣的成果都還是沒有意義的話,那你認為怎麼樣才算是勝利呢”霍林沃斯女士立刻拋出一個尖銳的對立觀點。
這種觀點大概是說,既然你認為這不算勝利,不值得宣傳的話,那麼怎樣做才算是贏呢?
“和平,和平就是最大的勝利!為了和平,我軍要爭取到戰略上的勝利。”烏曼胸有成竹的說道,經過幾天認真的思考,他的腦海中有了一些與他人不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