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玲玉滿臉通紅,側過臉對兩個丫頭說:“別胡鬧,不準亂說。”
“這有什麼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誰都喜歡盯著漂亮的東西看。這就證明,冷侍衛有正常的審美能力。”封映雪不以為然的說。“不像你們家那個有眼無珠的太子。”
補完了刀,又不忘回頭安慰那兩個丫頭道:“你們兩個也不用吃醋。等你們出嫁的時候,我一定把你們打扮成最好看的新娘子。”
“嗯!”
“娘娘一言為定!”桃杏桃菲高興的點頭道。
一行人從胭脂鋪出來,又逛了綢緞莊和首飾店。梁玲玉挑了兩匹綢緞和一串珍珠項鏈。封映雪卻隻是看了看,摸了摸,問了價格,終究什麼也沒買。
直到他們路過一家玉器行。封映雪走進去,發現白胡子老掌櫃正坐在藤椅上雕刻玉器。她立刻來了興致,走過去。
“老師傅,您什麼都能雕嗎?”
老掌櫃笑了笑。“隻要你給的起銀子,天上飛的,地上跑的,老朽什麼都能給你做出來。”
“多少銀子?”
從玉器行走出來,封映雪便開始愁眉苦臉,心事重重。
“你這是怎麼了?”梁玲玉關切的問道。
“王爺一個多月以後就過生日了。我想送他一件禮物。可是我看中的,好貴啊!”
梁玲玉笑了:“說這話,就好像你家王爺虧待你,不舍得給你銀子用呢。”
“那怎麼一樣?我用他的銀子,給他買禮物?那也忒沒誠意了吧。”封映雪說。
“那我給你。”梁玲玉說。
“那也不行。那算是你送的,還是我送的?”封映雪哭笑不得的說。“我想花自己的銀子,送他一件禮物。就當,是個念想。”
“你在說什麼呢?說的就好像你會走似的。”梁玲玉笑著拍了她一下。“可是,話說回來,你哪來自己的銀子啊?”
“我自有辦法掙錢。”封映雪胸有成竹的說。可隨即,便又有些泄氣。“可我看中的禮物真的是太貴了!”
京城美食排名第一的宛晴樓,下午剛開張,便有食客陸續趕來了,比如封映雪一行人。
“聽說這店開了好些年了呢!”桃杏興奮的說。
“聽口音,客官一定不是本地人吧?咱們這家店以前名叫紫氣東來。後來讓現在的老板買下了,改名就叫宛晴樓。不過廚子沒換,口味也沒變。”店小二一邊為他們幾個倒茶,一邊笑眯眯的介紹道。
他們為了能觀賞秦淮河風景,便沒有選擇坐在包間裏,而是坐在三樓靠窗的大桌旁。
坐在這裏,看著秦淮河上來往的畫舫小船,封映雪心潮澎湃,幾乎要湧出熱淚。這是她曾經常來的地方,常看的風景。隻是物是人非罷了。
“我小時候,祖母最愛帶我來吃這裏的叫花雞和梅花糕。後來祖母走了,我就再沒來過。”梁玲玉一邊飲著茶,一邊帶著笑容回憶道。
封映雪不由的轉頭看了看她,心裏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情緒。
梁玲玉滿臉通紅,側過臉對兩個丫頭說:“別胡鬧,不準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