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明天,咱們又能並肩奮鬥了!努力吧!”封映雪喊了句口號,當做自我鼓勵,隨即起身,“我去小方便一下。”
“我也去!”桃杏也追了上去。
秦月如獨自走回店裏,用抹布擦拭新櫃台上的灰塵。
忽聽的有腳步聲走進店裏。她用她標準的銷售嗓說了句:“本店裝修,明日……”
轉臉看到來客時,她話噎在嗓子裏說不出來了。
這是哪家的公子?長得跟道觀壁畫裏的仙子似的!
“您……您……您找誰?”
“剛才出去的那位穿黃色衣裳的夫人,看起來跟你很熟,這些日子都在你這裏嗎?”他語氣淡淡的問。
“她……她……她在我店裏幹活的。”秦月如不知道此人的來頭,也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他顯得很疑惑,“幹活?幹什麼活?”
“呃……就是……呃……給我幫忙……賣賣貨……”糟了,她心想,該不會是王府的人曉得那丫頭出來幹私活,派人出來查訪了吧?
他俊美的臉上,露出更加不解的表情,“她為何要幫你?你是她什麼人?”
“我……我是她朋友。”秦月如心虛的說。
“朋友?我怎麼沒聽說過?”
秦月茹見他左一個問題右一個問題,似乎不問出點什麼,決不罷休。便幹脆把心一橫,用懇求的語氣對他說道:“這位公子,應該是襄王府的管事吧?我要是跟您說實話,您能不能答應我,別責難她?她也是挺不容易的。”
挺不容易的?什麼鬼話?南宮羨此時心裏有一萬隻羊駝在狂奔,可表麵上卻還得保持冷靜,“你放心的說,我不會為難她的。”
“她呀,其實是在我店裏做散工的,平時就是幫客人梳妝,賣出的銀子,她抽點油水,掙點小錢。”秦月如壓低嗓子說,“實在是因為,日子不好過,她方才還在為銀子發愁呢。”
南宮羨沉默了,因為她說的話,讓他一時間沒弄明白。缺銀子?他要把整個襄王府交給她管,她還不耐煩,跑到這裏來給人梳頭,抽什麼油水,掙什麼碎銀子?
“等等,我問的,是穿黃色衣裳的那位,不是另一個圓臉的丫頭。”他重申道。
“哎呀我知道啊,我說的就是她呀,姓封,叫封映雪,不是嗎?”秦月如很不滿對方質疑她的智商。
南宮羨想了想,又問道:“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
秦月如道:“當然知道,她不是你們王府,給王妃娘娘梳頭的侍女嗎?”
南宮羨一聽到這裏,腦子一下就炸了。
“侍女?”他眯著眼睛問,“是她親口說的?”
“是啊。她男人,不還是你們王府的雜役嗎?”秦月如道:“所以她才出來自己掙銀子啊!”
侍女,雜役……南宮羨將這些話在腦子裏反複的過了幾遍,臉色越來越沉。
“公子,我可是什麼都說了,您千萬別為難她,他們兩口子不容易……誒,公子,公子?”
“是啊。明天,咱們又能並肩奮鬥了!努力吧!”封映雪喊了句口號,當做自我鼓勵,隨即起身,“我去小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