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就是為了給您準備這份生辰禮物,才每天跑出去掙銀子的。這件事,她不讓俺告訴您,說要給您一個驚喜。可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魏子軒痛苦的說。
南宮羨將雕塑放在胸口,閉上眼睛,將洶湧的淚水忍住。在找到她以前,他不會再允許自己懦弱。
"娘娘,長豐公主來了。"
紫鵑進來通報時,梁玲玉正坐在窗下看書。
"知道了,我這就去。"
長豐公主對於太子府來說,算是個稀客。雖然她與太子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但平時走動並不親近。
梁玲玉心裏也有些納悶,她這個時候來,會是什麼事情呢?
"公主。"
一走進花廳,便看見長豐公主有些焦慮的的在廳裏走來走去。
見到梁玲玉,她立刻迎上來,劈頭便問:"你聽說了沒?襄王妃出事了!"
梁玲玉臉色一下就白了。"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襄王府昨夜走水,王妃至今下落不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要不是公主說這話時,表情一臉嚴肅,梁玲玉一定會懷疑是她在惡作劇。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怎麼會忽然走水了呢?"她六神無主的自語。
"誰知道呢……"
馬車在竹馬巷便被戒嚴的士兵們攔下。
梁玲玉隻能步行走進去。
遠遠望見襄王府,原本高闊的正殿如今已然成一片焦土。她心中一緊。
走到王府門口,她請守衛替她通報。
守衛進去後不久,就見冷野從裏麵走出來。
"娘娘……"他果然也是一臉的焦慮。
"映雪怎麼了?找到她了嗎?"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的多餘,可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
冷野搖搖頭,將她領進去。
前幾日還溫馨到讓她羨慕不已的地方,此刻變得滿目瘡痍。
隻有秋千架還孤獨的飄蕩在冬日的冷風裏,保留著一絲封映雪存在過的痕跡。
梁玲玉裹緊了鬥篷,卻還是覺得冷。
正殿原址旁邊的湖麵上,船隻來來回回的搜尋。
魏子軒站在岸邊,摟著哭成淚人的胡子期。
看見梁玲玉走過來,子軒朝她施了一禮,便說:"娘娘都知道了?"
她點點頭,目光看向湖麵。
"也許,找不到反而更好。"她說。
"是啊。"冷野說道:"我們娘娘曾對王爺說過,她水性極好。所以我們都認為,她應該是從這裏逃生了。"
"可她為什麼不回來呢?"她困惑的問。"這麼無聲無息的,多叫人著急啊。"
冷野與魏子軒都沉默了。對於事情的始末,他們至今也是一頭霧水。
"是他!都怪他鎖著姐姐!要不是他,姐姐也不會走!嗚嗚嗚……"胡子期哭著說。
"你小家夥,懂什麼?別胡說八道。"魏子軒用手撥了一下他的腦袋。
梁玲玉聽的出,此事似乎內有隱情。摸了摸胡子期的臉,溫柔地說道:"大人的事情,有時候不是你雙眼看到的那樣簡單。此時此刻,王爺一定也很難過,我們不要說這樣的話,再去傷害他,好不好?"
"娘娘,就是為了給您準備這份生辰禮物,才每天跑出去掙銀子的。這件事,她不讓俺告訴您,說要給您一個驚喜。可沒想到會弄成這個樣子!"魏子軒痛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