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奇怪的?你堂哥我眼光是很高的。”他強撐著傲嬌的姿態說道。
南宮羨也來到了花廳。他知道潘朗月的來意,內心其實是拒絕摻和這種事情的,可畢竟是妻子的家人,於情於理他至少要過來打聲招呼。
一看到南宮羨,潘朗月就立刻想起前兩日他扛著桌子打人的那一幕。心裏忍不住怵了一下,肚子裏的話也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妹夫,你還好吧?”
南宮羨和映雪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映雪瞪了他一眼,怪他哪壺不開提哪壺。
南宮羨卻依舊溫文爾雅的笑著,說道:“我沒事,不用擔心。”
“你說你這是何苦?那小子看著是挺遭人恨的,咱們大可以暗地裏揍他一頓是不是?我跟朗星肯定幫你按著他。”潘朗月一臉真誠的說道。
映雪氣的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你今天還想不想見霜兒?”
“想啊。”
她朝他擠出一個假笑,他立刻閉了嘴。
映雪兩口子陪他說了好一會話,他好不容易才平穩住緊張的情緒。
剛鼓起勇氣,想要映雪將霜兒找來,沒曾想,霜兒自己便出現在花廳裏。
“娘娘,您的冬衣做好了,我拿來給您看看。”霜兒捧著一疊衣裳對映雪說。
轉眼看見潘朗月也在,她得體的朝他微微一笑,頓時又將他給定住了。
映雪將衣裳接過來,看了潘朗月一眼,對方此刻緊張得像一隻土撥鼠。
她無奈的看了看天花板,歎了一口氣,對霜兒說道:“我大堂哥你也認識。他喜歡你,但又不敢對你說,我隻好幫他說了。我知道這樣很奇怪,但他磨磨蹭蹭,別別扭扭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好了,我說完了,剩下的時間就交給你們倆了,我們先撤了。”
說完,她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潘朗月,拉起丈夫的手,便頭也不回的走出花廳。
霜兒也像被定住了一般,完全沒醒過神來。等到終於明白發生了什麼之後,她像丟了魂一般,轉身就要走。
“霜兒!”潘朗月大聲喊住了她。“你……先等等。”
霜兒雖然站住了,可整個人的思緒和魂魄卻已經逃到了院子裏。
潘朗月鼓起勇氣走到她身後,與她保持著君子間的距離。
“我堂妹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是怎麼想的?”
霜兒嬌小的背影,像是在微微的顫抖,看上去像一隻在冷風中瑟瑟發抖的白兔。
潘朗月等了許久,才依稀聽到她小聲的說了一句:“我們……是不可能的。”
隨即,她便舉步跑出了花廳。
潘朗月隻覺得心裏有一陣陣冷風襲來。
映雪在秋千架上坐著,看到霜兒跑了過去,她便知道事情沒了著落。
一邊是初戀失敗的哥哥,一邊是驚慌失措的小丫頭,她該去安慰哪一邊呢?短暫的選擇後,她走向了霜兒。
快要追上霜兒時,迎麵看見冷野漫不經心的走過來。
霜兒也看到了他,徑直朝他跑過去。映雪立刻停住腳步觀望。
“有什麼奇怪的?你堂哥我眼光是很高的。”他強撐著傲嬌的姿態說道。
南宮羨也來到了花廳。他知道潘朗月的來意,內心其實是拒絕摻和這種事情的,可畢竟是妻子的家人,於情於理他至少要過來打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