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別人對你的評價,多是心狠。可我覺得,你真的很喜歡照顧別人。"她用腳停住秋千,看著他的側臉,說道。
"我不是對誰都這樣。"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角,說道。
"我知道,能走進你心裏的人少之又少。可一旦走進去,就很難出來了。"
"別人都無妨,隻要你不走。"他轉頭看著她,眼神堅定的說道。
她的心,像是被一隻溫暖的手揉了一下。"你說的對。無論如何,你都有我呢。"
他俯身擁住她的腰,將她攬入自己懷中。
靜謐的花園中,兩個相擁的身影用溫熱的吻,點燃了冰冷的月光。
韓逸想要路過秋千架,卻遠遠望見這一幕,不由的停下腳步。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妒忌,是這世上一切醜陋的源頭。如今看來,確實如此。"他在心中對自己默默的說道。
新居入夥的那一天,魏子軒將襄王府裏的所有人,都請過去吃了一頓酒。
這宅子的麵積,隻有相府的三分之二,裝修簡單,卻也很符合魏子軒的性格。
踏入新家之後,大家才真正意識到,這房子離襄王府,是真的很近。恐怕從襄王府大門走到後院的距離,也比這遠。
昨晚的難過和不舍,被這個事實衝淡了許多。
尤其是胡子期,當他發現,自己在這宅子裏也有一間屬於他的屋子時,他樂得嘴都歪了。
"你混的可真好。哪兒都有你一席之地。要是哪天跟我吵架,還能躲到這兒來撒歡。我都沒那麼好的待遇。"映雪在飯桌上對胡子期開玩笑道。
"那是因為除了王爺哥哥,沒人敢收留你啊。你又凶,又不講理……啊!"胡子期話還沒說完,便被映雪掐著脖子猛晃了起來。
男人們開始戒酒助興。南宮羨夫婦便打算回相府照顧潘竹青了。
魏子軒將兩人一直送上馬車,才走回去。
"今晚,子軒怕是要被他們灌醉呢。"映雪坐在丈夫對麵,看著車窗外的宅子,笑著說。
"他是不會醉的。你別看他這個樣子,其實,很有自製力。無論任何場合,隻要他覺得自己差不多了,便不會再繼續飲酒。"南宮羨很篤定的說道。
隨即,又補充了一句:"倒是冷野,我覺得他不是很好,怕是會醉的。"
"就讓他醉一場吧。壓抑了這麼久,是該發泄發泄了。"映雪歎氣道。
半晌後,她又對他囑咐了一句:"你今後,可別喝酒了。上次,狠狠傷著胃了。"
"我知道,不喝了。"他握著她的手,承諾道。
魏子軒府上,自襄王夫婦離開後,便開始了肆無忌憚的酒官司。
正如南宮羨估算的一樣,魏子軒喝到六分醉時,便滴酒不沾,誰勸也沒用了。
來福酒量很差,半壇子女兒紅下去,便開始哭哭啼啼,拉著身邊人胡說八道。
崔管家年紀雖大了些,可酒量不錯,而且善於打酒官司,一直處於掌控全場的地位。
"雖然別人對你的評價,多是心狠。可我覺得,你真的很喜歡照顧別人。"她用腳停住秋千,看著他的側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