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在一旁點點頭,附和道:"殿下英明!"
"對了,說了半天,你不看看,信封裏裝著什麼嗎?"蘇德提醒道。
聶蕭這才反應過來,走到燭火旁,拆開信封。
裏麵,還是一個信封,信封上印著頗為精致的龍紋。信封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兩個字--密旨。
他與一旁的蘇德麵麵相覷。
"打開看看。"蘇德說道。
他迅速拿出密旨,在手裏展開。
蘇德發現,聶蕭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臉色變得越來越震驚。
"寫的什麼?"他迫不及待的問。
聶蕭看完最後一個字,將信紙遞給他,他拿在手裏,看了一遍,最後,也驚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蘇德將信紙還給聶蕭,感歎道。
"隻是不知,為何會送到我手裏?此人的目的何在?是想讓我捅破此事?還是故意設局,讓我跳進去?"聶蕭的腦子很混亂,一時間無法相信這件事。
"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你想想,即使想要陷害你,也不必編造這樣的事。不過人家既然送來這麼大的禮,咱們又怎能暴殄天物呢?"蘇德說道。
"殿下的意思是?"聶蕭看著他問。
蘇德在大賬裏踱了幾步,仔細思考後,說道:"反正這次來中原,咱們的目的還沒達到。不如你先留下,處理這封密旨上的事,順便繼續調查天兵圖。我回草原,在大可汗那裏點個卯,過段時日,會找個借口回來。"
"遵命。"聶蕭領命道。
話音剛落,阿爾巴灰頭土臉的回來了。
三天後,魯大夫和雲大夫,將調配完成的解藥,給潘竹青喂了下去。
大約半個時辰後,潘竹青大口大口的吐出黑血。耳朵和鼻腔裏,也流出可怖的黑血。這情形,讓在場的女孩子們都嚇壞了。
但清理過後,大家都發現,他的氣色有明顯的好轉。這才都放下心來。
襄王府忙得不可開交。一是為了春節,二是為了冷野和霜兒的婚事。
即使霜兒自己說什麼都不在乎,隻要冷野這個人。
但王媽媽等人,是舍不得讓冷野的婚禮,辦得太寒酸的。
府裏幾乎所有人,都不再主動與霜兒說話。
並沒有人起過頭,而是自發的,疏遠了她。
因為王府裏大多數人,都與冷野相處過十多年。他在作風問題上的正派,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
如果把他灌醉了便能得手,那他在王府裏大概已經妻妾成群了。
隻是此事,沒有人會拿出來做談資。因為誰都知道,冷野這又臭又硬的性子,是無法改變的。
洋人在一旁點點頭,附和道:"殿下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