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們走吧,別打擾人家做生意。”映雪說道。
他點點頭,隨即看向常遠兆,說道:“那今日就不打擾了,改日有機會,學生再來拜訪。”
常遠兆點點頭,給了他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便沒再多說什麼。
“老爺,老掌櫃,我們走了,你們多保重!”映雪也向他倆打了聲招呼。
“保重。”常遠兆說道。
“慢走啊!”老掌櫃向她揮了揮手。
走出鋪子,南宮羨牽著映雪的手,但許久都沒有說話。
映雪知道,他是沉浸在回憶中,暫時無法平複。
“夫君,你好像,很在意他。”都已經快走到馬車附近了,映雪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
“他讓我想起,自己最懦弱最無助的那段時光。”南宮羨說道。
“你不喜歡他呀?”映雪小聲問道。
“恰恰相反。”南宮羨坦率的承認。
兩人坐上馬車,往南平王府的方向開去。
這一路,心情越來越沉重。因為兩人都清楚,即將要麵對的,是一個痛失摯愛的男人。
“夫君,我聽說,皇上要給南宮喆賜婚呢。”映雪很低落的說道。
“意料之中。”南宮羨淡淡的說。
“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女人,代替玲玉的位置。”映雪傷感的說道。
“夏伯武的死,讓夏家元氣大傷。按照皇上的性格,他不會給南宮喆找一個家世太強的女人。正二品以下,五品以上官員裏,算來算去,也就禦使中丞還有揚州知府家的女兒待字閨中,年紀合適。”南宮羨認真的分析道,“禦使中丞和夏家關係親近,應該會主動退出這門婚事,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揚州知府的女兒可能性大一些。”
女人都是會抓重點的。映雪聽了他的分析,沒有讚歎他強大的分析能力,反而說出了一句讓他瞬間哭笑不得的話:“原來,你把朝中官員家的女兒們,都摸的很熟嘛。”
“現在是關鍵時期,我若連這點消息都掌握不了,那就可以別混了。”他無可奈何的說道。
她滿意的笑了笑,可隨即,又想到什麼似的問道:“那個揚州知府,是不是要把女兒給你做小老婆的那位?”
南宮羨笑著搖頭,不打算搭理她這個不講道理的問題。
“我在問你話呢!”她倒是不依不饒起來,“那個女生,就是後來在富春酒樓裏一直偷看你的那個!我都知道了!”
“雖然你為我吃醋,我很高興。不過你這醋吃的空穴來風。我選擇無視。”他笑著說。
她開始胡攪蠻纏起來,捧著他的臉,讓他不得不直視著自己:“不準無視我!”
他笑著閉上眼睛,想看她還要如何耍賴。
幾秒鍾後,一股濕熱感忽然襲擊他的右耳,伴著一聲嬌滴滴的喘息。
他整個人都繃住了,血液在身體裏迅速流竄,雙眼猛然睜開。
她用手指劃過他的鎖骨,喉結,下巴,接著,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不準無視我。”
說完,粗暴的吻住他的唇。
“夫君我們走吧,別打擾人家做生意。”映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