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是求我,要我保朗星的周全。”南宮羨一手抱起一個兒子,起身在屋裏踱起步子。
“難怪你怎麼都不讓他參戰了。”映雪恍然大悟。
“此事別對他說,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南宮羨低聲提醒她道。
“我知道的。”
“你們今日,見到若雅了?”南宮羨忽然想起此事,問道。
“是啊,在文昌閣附近。”映雪回道。
“還有誰?”
“隻有她一個人。後來朗星去追她,我就去了吳府。誰知,他個沒出息的,竟然沒追上。”映雪聳了聳肩膀。
“難道他們在揚州?這怎麼可能呢?真有這麼大的膽子?”南宮羨自言自語的琢磨著。
“以我的猜測,若雅公主,大概是跟他們分頭行事了。”映雪說道。
“何以見得?”南宮羨問。
“他們兄妹倆其實是貌合神離的。蘇德做什麼都背著若雅,若雅也對蘇德的行為,處處看不慣。所以,我覺得他們很有可能不在一塊兒了。”映雪分析道。
“蒙合的老可汗,對蘇德極其防備,若雅……應該是老可汗派來監視蘇德的。所以我同意你的看法,他倆不是一條心。但他們是否還在一起,我持保留意見。”南宮羨也冷靜的思索道,隨即,他忽然轉身走出門外,找到依舊坐在廊登上的潘朗星。
“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
“別說的這麼嚴重,什麼事兒?”朗星摳著耳朵問道。
“我想了想,你暫時不用去湖州,還是留在這裏,幫我追查若雅公主。看看能不能順著她,找到聶蕭。”南宮羨說道。
朗星沉默了幾秒鍾,但最後還是答應道:“嗯,成。”
“不過你必須答應我,隻能打聽,絕不能擅自行動。你明白我的意思。”南宮羨很嚴肅的說道。
潘朗星明白,他是不想自己成為第二個朗月,便收起紈絝的表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當晚,冰雁頗為好心的將兩個世子帶回自己的屋裏睡覺。她雖然還未經人事,但也明白,小別勝新婚這個道理。
這一晚,從南宮羨沐浴開始,夫妻倆就開始了沒羞沒臊的模式。弄的滿屋子都是水,每一處能靠能坐能躺的地方,都留下了他倆的dna。
別看南宮羨平日裏是個拘謹的人。但在和愛人“雙修”這件事上,他卻表現的很放得開。隻要夠私密,還有對方一定得是潘映雪,他基本上做什麼都行。
天蠍男本就是這方麵的王炸,他還是王炸中的王炸。身體素質和精力耐力,都是非常人所能及。
所以隻要他們夫妻倆在同一個城市,隻要兒子們有人看管,隻要她不是生理期,他一定會將她修理到連連求饒,才肯罷休。
比如說今晚,她的心情是從急不可耐,到酣暢淋漓,到筋疲力盡,到堅決不從……
“睡吧,求求你饒了我吧,今後不是有的是機會嗎?”
他這才翻了個身,乖乖躺在她身邊。
感覺他半天沒動靜,她才安心的閉上眼睛會周公去了。
“她幾乎是求我,要我保朗星的周全。”南宮羨一手抱起一個兒子,起身在屋裏踱起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