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立刻點頭表示樂意:"好啊!我正想請娘娘的客,感謝您上回仗義相救呢!"
"那等我忙完了,中午來找你。"
"一言為定。"
順天鏢局的鋪子裏,常梓逸正拿著帳簿和老掌櫃跟單。"上回彭州那一單,回來了嗎?"
"回來了,昨兒晚上回來的。"老掌櫃說道。
"這麼大的單子,比預計慢了兩日,讓負責押鏢的,有空來找我。"常梓逸麵色嚴肅的說道。
"行。"
對完了單,常梓逸放回帳簿,一轉身,便被身後一個熟悉的身影嚇了一跳。因為對方離他實在有些近,他幾乎差點撞到她。
"宛如……你……不是回去了嗎?"他有些愕然的望著對方笑吟吟的臉,疑惑地問。
宛如輕聲細語的回道:"是我哥嫂在京城開了綢緞莊,要我來幫忙。"
"原來如此。"常梓逸淡淡的回道。
聽了這話,宛如忽然笑了起來:"你說的話,怎麼跟襄王妃娘娘說的一字不落呢?"
"是嗎?你見過她了?"雖然常梓逸似乎回答的很隨意,但宛如還是在他雙眸裏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歡喜。
"剛剛分開,她去胭脂鋪了。我還約了她一起用午膳。"宛如不動聲色的說道。"梓逸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可以賞臉嗎?你倆是宛如的救命恩人,我都還沒正式向你們道謝呢。"
常梓逸沉默了幾秒鍾,才淡漠的回了句:"鏢局裏今日事多,我應該沒什麼空,實在抱歉。"
"沒關係,今後有的是機會。"宛如平靜溫和的說完,便沒再逗留,與老掌櫃點頭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鋪子。
老掌櫃對著常梓逸的背影,怒其不爭的喊了一聲:"少爺!"
"一驚一乍的做什麼?"常梓逸轉過身,皺眉問道。
"您怎麼……跟木頭一樣?"老掌櫃簡直無語凝噎。這麼英俊的大小夥子,非要弄的自己跟四大皆空的僧侶似的。
"少管閑事。"常梓逸沒搭理他,從後門走了出去。
一整個上午,常梓逸都處在無法集中注意力的狀態下。
一抹倩影,總是會不經意的闖進他的腦海。
已經三個月零五天沒見過她了。此刻知道她就在二裏地以內,心中又怎能保持平靜?
他感覺很懊惱,明明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個不屬於自己的人,但始終還是無法忘懷。
在胭脂鋪裏忙碌到中午,潘映雪發現天色似乎暗沉了許多。
"這怕是要下大雨啊……"她站在櫃台前,望著門外嘀咕了一句。
"看樣子是啊,從早上就在打雷。"鋪子裏一位正在挑選香粉的客人說道。
映雪有些擔心中午的約會。這個季節下的雨,都是頂著十把傘也沒用的瓢潑豪雨。
當她走到宛如家綢緞莊時,雨都還沒下。
所以要改天再約之類的話,隻能咽進肚子裏。因為她發現,對方似乎早就站在門外等著她了。
冰雁與宛如不是很熟,更願意留在鋪子裏跟金秦二人聊天。映雪沒有勉強她,但身後那二十名禁軍,卻始終沒敢鬆懈,在不遠不近的距離下一路隨行。
宛如立刻點頭表示樂意:"好啊!我正想請娘娘的客,感謝您上回仗義相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