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潘朗星哭笑不得的問。
南宮羨還沒來得及回應,潘竹青在一旁插了一句嘴:"你要是氣不過,覺得你妹妹給你添了麻煩,就自己去襄王府找她理論理論。"
"我……"朗星無語凝噎。找她理論?有道理可講嗎?鬧不好還跑去若雅麵前告他的黑狀……
"咱這商量事兒呢,你也先去忙吧。"潘朗月幹脆對弟弟下了逐客令。
"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呢……"潘朗星搖著頭,罵罵咧咧的走了出去。
雖然知道妻子沒事,可南宮羨還是盡早趕回了家。
餐室,花園,秋千架……哪兒都沒有她的影子。
"娘娘呢?"他攔住回廊裏迎麵走來的冰雁問道。
"一早就睡了。"
冰雁的回答,讓他很是意外:"這才什麼時辰?"
"可不是嗎……"冰雁轉了轉眼珠,心虛的說道。
南宮羨從她身邊經過,打算回自己的臥室。剛走幾步,冰雁便又叫住了他。
"王爺!"
"怎麼了?"
"今日的事情,想必您也已經知道了,您可別責怪娘娘。"她好心的提醒道。
"她又沒吃虧,我怪她做什麼?"南宮羨理所當然的回道。
"她都是為了王爺您,才會大動肝火的。"
"為了我?"南宮羨驚訝的問。
"是啊,前幾日,太子在府中與太子妃爭吵,汙蔑她與王爺您有私情。太子妃氣的離家出走,王妃娘娘這才氣不過……跑去找他算帳的。"
"原來是這樣。"他心裏感動極了,嘴角也浮起一抹甜蜜的笑意。"我就說了,她是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
回到臥室裏屋,映雪正裹著被子,臉朝牆,一動不動的側躺著。
南宮羨走過去,坐在她身後,想要將她的身子轉回來,卻發現她在默默的抵抗著。
他幹脆脫了鞋,一翻身,便將自己翻進了她和牆之間。
"別!我……沒臉見你!"她捂著臉,不好意思看他。
"為什麼?"他笑著問。
"我肯定給你惹麻煩了!"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他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裏,雙眼凝視著她,泛著溫暖的眸光。隨即,又用另一隻手輕刮她的鼻子,笑著說:"就你這小樣,能給我惹什麼麻煩?"
"竟然歧視我,哼。"見他如此的從容淡定,她終於放下心來。今日怒火攻心之下的舉動,雖然不曾後悔,卻也還是有些擔心會給丈夫帶來麻煩。
"真是可惜,沒能親眼所見。我的小貓也能出去撓人了。"他一邊語氣寵溺的說,一邊用額頭蹭了蹭她的臉。
她一邊笑,一邊用手輕輕撓他的後背:"對啊,我撓人可疼可疼了。"
兩人玩笑了一陣,他忽然收住笑意,深情又認真的說了句:"謝謝你。"
"謝我?謝我什麼呀?"
他凝望著她,眼中的寵溺和情意像是要將她融化一般。"我知道,你是個沒有脾氣的人。可每次為了維護我,你都能隨時跟任何人翻臉。有你這份心意在,我喝水都覺得是甜的。"
"就這樣?"潘朗星哭笑不得的問。
南宮羨還沒來得及回應,潘竹青在一旁插了一句嘴:"你要是氣不過,覺得你妹妹給你添了麻煩,就自己去襄王府找她理論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