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梓逸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笑著摸了摸她的臉頰,安慰她道:"什麼都別說,你想說的,我都明白。但是怎麼辦呢?茫茫人海,我就是為你動心了,被你收服了。這就是屬於你我的緣分,躲不掉的。"
悠然抱住他的頸脖,親吻他的臉頰。隨後,又握住他受傷的手,心疼的問道:"還痛嗎?"
"早就不痛了。"他在她麵前活動活動手指,想讓她放心。
"你經常跟人打架嗎?"她忽然很好奇。
"偶爾吧。怎麼了?"
她羞澀的笑了笑,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文生公子……"
他也笑了起來,提醒她道:"可你別忘了,我見你第一次,就打傷了你。哪有那麼粗魯的文生公子?"
她又莞爾一笑,靠在他的肩頭。
他聽著禪聲,心中生出一絲感慨:"所以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給你賠罪呢。"
她搖了搖頭,發自肺腑的說道:"不需要賠罪。梓逸,你是我生命裏,除了母親以外,最最美好的遇見。"
梓逸心裏感動極了,可嘴上最還是跟她開了句玩笑:"不是襄王了嗎?"
她果然立刻就炸毛了:"你好討厭!"
這世上能讓吳悠然這隻小白兔變身為大灰狼的,也就隻有常梓逸一人了。
襄王府書房裏,南宮羨平白打了三個噴嚏。
潘映雪躺在軟榻上,笑吟吟的說了句:"一想,二罵,三念叨,夫君,你連打三個噴嚏,八成有人在念叨你呢。"
南宮羨吸了吸鼻子,沒好氣的回了句:"淨說些不找邊際的。要念叨,也一定是你在腹誹我。"
看他如此專注的翻看著賬簿,映雪忽然關心了一句:"夫君啊,年都快過去了,銀子的問題,解決了嗎?"
"還沒有,你怎麼忽然關心起這事來了?"
她從軟塌上下來,走到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去,鄭重其事的說道:"那要不然,我把花想容給賣了吧。以現在的行情,還是能籌集一些銀子的。"
南宮羨想都沒想,便果斷的否決了這個提議:"如果你要賣胭脂鋪,除非是你厭倦了,或者找到更喜歡做的事,否則,不能賣。"
映雪往桌上一趴,嘟囔了起來:"你不讓我幫你,又不讓我爹幫你。那你要怎麼做啊?當土匪惡霸,攔路搶劫嗎?"
他抬眼看向她,笑了起來:"這也未嚐不可。說不定哪天,你就在家裏翻到我當山賊的行頭了。"
她哭笑不得的抓了抓頭發,隨即,又氣憤的說道:"說來說去,還是怪那個南宮喆。打他三耳光都輕了。"
聽到這個名字,南宮羨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放下手裏的賬簿,對妻子說道:"話說回來,我聽說了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什麼事呀?"她拿起橘子一邊剝皮一邊問。
"聽說太子追蹤到了太子妃的下落。隻是帶回來的途中,被一個蒙著臉的男人給劫走了。"他麵無表情,毫無情緒起伏的說道。
常梓逸看出了她的欲言又止,笑著摸了摸她的臉頰,安慰她道:"什麼都別說,你想說的,我都明白。但是怎麼辦呢?茫茫人海,我就是為你動心了,被你收服了。這就是屬於你我的緣分,躲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