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伊伊笑了,拍了拍他的胳膊,很篤定的說道:"當然會了,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和塔娜。時刻記住娘的話,不惹事,不怕事。"
"我記住了,娘。"蘇德認真的回道。可隨即,又用商量的口氣問了句:"可您能不能,等喝了我跟塔娜的喜酒再走?"
梁伊伊點點頭,很肯定的回了句:"當然,我們蘇德一定是世上最帥的新郎,我怎麼能不親眼看看?"
她說的沒錯,蘇德大婚那日,連太陽的光輝,都被他的風采比了下去。
他是那樣俊美青澀,又富有力量。他的婚禮,幾乎撕碎了草原上所有未婚少女的心。
梁伊伊替故去的恩人感到高興,也替自己感到高興。畢竟,這位出色的少年,是她一手養大的。她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想到自己對他的虧欠,想著今後要用一生去補償。
"將軍請喝茶。"羞怯美麗的新娘捧著乳茶,打斷了她的思緒。
蘇德在一旁糾正新婚妻子:"什麼將軍?該叫娘了。"
新娘莞爾一笑,嘴邊泛起兩朵令人陶醉的梨渦:"娘,請用茶。"
婚禮一直延續到晚上。草原上擺滿了宴席,一眼望不到邊。
蘇德被各種各樣的人拉著灌酒,路過梁伊伊身邊時,她忍不住揪著他提醒了一句:"蘇德,少喝點酒,今晚還要洞房的。"
"我知道娘,您放心。"蘇德笑容滿麵的說道。
梁伊伊記得,那是她眼中看到過的蘇德最後一次發自內心的笑容。
因為就在此後不久,塔娜的貼身奴婢便火急火燎的跑來找蘇德。"七王子!不好了……"
"發生什麼事了?急急忙忙的……"蘇德疑惑地問。
"我剛才看到……看到……"奴婢吞吞吐吐,眼神閃避,讓人心中火起。
梁伊伊也急眼了,起身離席,語氣威嚴的追問道:"看到什麼了?這麼吞吞吐吐的!"
奴婢咽了口唾沫,抬頭望向蘇德,結結巴巴的說道:"可汗……喝醉了酒……進了您的……您的洞房……"
話音未落,蘇德便像一頭暴走的雄獅,撞開麵前的一切,朝自己的篷房奔去。
梁伊伊自然也拚了命的追在後麵。
當蘇德衝到篷房外麵時,大可汗正滿身是血的走出來。
梁伊伊也隨即趕到,她老遠就聞到大可汗身上濃濃的酒氣。
"混賬東西,濺的本汗一身血!"大可汗完全無視了站在麵前的兒子,嫌惡的說出這句話後,便大步離開。
蘇德衝進篷房,就看見新娘倒在血泊中,手裏還握著一把沾滿鮮血的匕首,雪白的脖子上,那道致命的傷口觸目驚心。
梁伊伊衝進來,也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看慣了生死的她,也瞬間血液凝固,腦子一片空白。
淩亂的房間,顯示出方才搏鬥的痕跡,新娘被撕開的衣衫和裙擺,也昭示著某個人無法被原諒的獸行。
"塔娜……塔娜……"蘇德抱著她,無助絕望的哭喊。
新娘流著眼淚,但嘴角依然是笑著的:"蘇……蘇德……我……沒有……讓你丟臉……"說完,便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梁伊伊笑了,拍了拍他的胳膊,很篤定的說道:"當然會了,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和塔娜。時刻記住娘的話,不惹事,不怕事。"
"我記住了,娘。"蘇德認真的回道。可隨即,又用商量的口氣問了句:"可您能不能,等喝了我跟塔娜的喜酒再走?"
梁伊伊點點頭,很肯定的回了句:"當然,我們蘇德一定是世上最帥的新郎,我怎麼能不親眼看看?"
她說的沒錯,蘇德大婚那日,連太陽的光輝,都被他的風采比了下去。
他是那樣俊美青澀,又富有力量。他的婚禮,幾乎撕碎了草原上所有未婚少女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