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回到房間,梳妝台上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全部掀翻在地。
“江佩嬈!該死!你真該死!”江韻寒捂著臉,放聲大叫。
這一刻,終於不用展現那端莊的一麵,有的隻是無休止的發泄和嫉恨。
“你怎麼敢那樣對我!你怎麼敢!”從前踩在腳底下的臭蟲而已,怎麼敢反抗?江佩嬈為什麼不乖乖當好那隻可憐的蟲子任她搓圓捏扁,這樣,看在那條賤命的份上,她還能放任她活下去。但現在……
眸中的殺意一閃而過,江韻寒神色扭曲,怨毒。
“我的寶貝女兒,這是怎麼啦,隔老遠就聽到你的叫聲。”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隨即走進來一名中年美婦,身穿紫色的長裙盡顯優雅,蕭苑蓉臉上含著一抹溫柔的笑。
“媽!”江韻寒雙拳緊緊的攥起,頓時委屈了,“江佩嬈她欺負我!”
“哦,你說那小賤人的事啊,婧琪已經告訴我了。”即使說著粗鄙的言語,卻絲毫不影響美婦人的端莊,她麵不改色,唇邊的笑容淡淡,“她現在長本事了,竟然敢對你們兩個動手。”
“媽,你都知道了!”果然,婧琪告狀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的迅速。江韻寒眸子閃過一道幽光,嘴角反而柔和了一些,“江佩嬈害我在帝少麵前丟臉,媽,我要弄死她。”風輕雲淡的語氣,就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蕭苑蓉笑容不變,“弄死她幹嘛,讓她活著才是受罪,乖女兒,放心,你和婧琪的事,我會幫你們處理好。以後不要和那小賤人正麵對著幹,知道麼?你和你妹妹是我們家的驕傲,在外頭得保持好你們應有的派頭,不要被一些賤種影響。”
說起來,這麼多年任著一雙女兒去作踐那個女人留下的孩子,蕭苑蓉著實是覺得解氣。但現在一個受欺負的小賤種,竟然還敢反抗,這就挑釁了她的權威。
嗬嗬嗬,不聽話的家夥呢,的確得受到懲罰了。
江韻寒打量著母親的臉色,母女連心,立馬看懂了她的意思,母親的手段沒人能招架的住,不然父親的那些花花腸子怎麼會被母親都狠狠拿捏在手上,嘴角勾起一抹單純甜美的笑,江韻寒乖巧的道:“媽,江佩嬈今天打了婧琪,還毀了我的蛋糕,今晚,我不想讓她出席國宴。”更不想讓她出現在帝少麵前。
“這個。”蕭苑蓉眼眸微微的眯了眯,劃過一抹思量,“恐怕不行,發到家裏的帖子上明確的寫了讓我們一家人出席,你以為我想讓那對姐弟出去拋頭露麵?可是韻寒啊,我們不能違背總統的意思。”畢竟那位主,是一個疑心病重的陰狠角色,竟然連自己的發妻……那對其他人還會手下留情嗎?
那個男人的命令,真真不敢違抗。
“難道我就要白受委屈?”江韻寒高傲地拉直了下巴。
“說起來也是,你好好的去給帝延卿獻什麼殷勤?”蕭苑蓉眉目一厲,“我怎麼教育你的,在男人麵前,女人不要太主動了,隻會自貶身價!”
江韻寒紅唇抿緊,“我……我就想刷個存在感嘛!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好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