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延卿故意放走了那個女人!
他為什麼要放走那個女人?
傅景昭眯了眯深幽的眸,便道:“帝少,認為想殺你的人是誰派來的?”
“你。”帝延卿直接道:“這個地方是你約的。”
“我?”傅景昭挑了挑眉,吃吃笑開:“帝少真是喜歡說笑,難不成你以為那些人是我派來的?”
“也許呢。”帝延卿冷厲的笑。
——會替換的
這是個很奇怪的家族。
江佩嬈還是薑黎的時候,就曾與宮允浩說過,這樣的人不能重用,因為他們的心不狠,難以完成重任,可當時的宮允浩並沒有聽從她的建議,反而處處相信維護高家相信高家。
江佩嬈現在明白了這個道理。
心腸太軟的人,雖然不堪大任,但他們一旦認主,就一定不會背叛宮允浩。
說到底,能讓宮允浩給予一丁點信任感的人,除了宮一,就是高家人。
江佩嬈自嘲的笑了,每當想起那個人的名字,她就會覺得悲涼。
始終不能釋懷。
那些往事,還像噩夢一樣盤旋在腦海裏。
“你走神了!你在想什麼!?”高珍珠實在眼睛尖銳得厲害,立馬問道。
江佩嬈無聲輕歎,笑道:“在想你和厲絕痕的關係。”
“你這人!”高珍珠冷然道:“我和他毫無關係!”
“那你為何要說我是厲絕痕的情人?”江佩嬈問道。
“你自己和那個沙皇國人講話!講都講了,還不敢讓人知道麼?”高珍珠語氣輕嘲。
“那是假的。”
江佩嬈直接道:“我騙他的。”
“你認識厲絕痕!”高珍珠卻是道:“你為什麼會認識他那樣的人?這說明什麼······你們關係匪淺,江佩嬈,你不要騙我。”
她遇到過的人太多,看穿過太多事情,麵前小丫頭的話,聽著便是漏洞百出。
高珍珠很相信,非常非常相信,江佩嬈和厲絕痕一定有關係。
而宮允浩交給他們家族的任務,便是鏟除一切和厲絕痕相關的人事物。
“我沒騙你。”江佩嬈聳聳肩,輕笑:“我和他真沒關係。”
“胡說!”高珍珠不相信:“你分明就是厲絕痕的情人!沒想到啊,那男人夠重口味,幼稚下得去嘴?”
江佩嬈:“······”
要曉得無意和約瑟夫講的話,會被高珍珠聽去,她絕對不會亂講。
這下好了,自己坑了自己。
“隨你想。”江佩嬈便道:“反正我和那個人沒關係。”
說完,這次她真走了。
高珍珠立在原地,神情不定,過了半晌,她才衝著江佩嬈的背影,道:“變化這麼大,江炎武那個老男人知道麼?”
——
今日,江佩嬈是為傅景昭而來。
那次在沙皇國碼頭上,她留給傅景昭的印象太深了,始終覺得不安,擔心身份有一天被戳穿,她決定先下手為強,不如悄悄的處理傅景昭,反正他也是為宮允浩做事,不如殺死他好了。
凡是宮允浩的人,不管他們之間有何關係,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