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莊家的人都出門忙拜年的事情去,隻剩下她一個人在家。
這時候的她才想起了厲司衡,好像和厲司衡已經好久沒聯係。
翻了翻信息和通話記錄,都沒有顯示出厲司衡。
看樣子,他度假倒是真的很開心,而她還躺在床上病怏怏的!
當天晚上,莊韻直接就發高燒了,還是迷迷糊糊的被莊航抱起,然後送進去醫院裏麵。
她腦子裏渾渾噩噩的,什麼都想不到。
斷斷續續的夢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無論是以前還是未來都有。
手上還在打吊針,被人緊緊握住。
那個掌心很暖,暖人心脾。
慢慢醒過來時,看見了守在病床邊。
麵露擔憂的陳玉娟和莊航,而她的手正被陳玉娟握著。
陳玉娟是擔心她等會弄到手,打針會疼。
“我……怎麼了?”莊韻的嗓子沙啞著,慢慢的歎了一口氣。
“發高燒,先喝點水?”陳玉娟說著就遞給她一瓶水,細心的在裏麵插了吸管。
就著杯子直接就喝了起來,莊航在旁邊也很著急。
看著莊韻醒過來了,就放下心。
“我怎麼會在這裏啊?”莊韻不解的問。
“你睡了一整天,我回家的時候,傭人告訴我說你沒有出門,我就上去看,誰知道你已經發高燒,就趕緊送醫院,差點嚇死我了……”陳玉娟那語氣就這麼直直的撞進了莊韻的心裏,讓她忽然覺得有點感動。
那種說不上來的感動,也許生病的人會特別的敏感,所以她才會這樣吧。
“現在幾點了?”莊韻問,莊航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一點半。”
“你們要不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也行。”
“不回了,你好好休息,要是哪裏不舒服就跟我說,我去找醫生。”陳玉娟溫聲細語的說道。
這是從小到大生病的時候,陳玉娟都會這樣溫柔的對待莊航和莊韻。
莊韻也十分喜歡這樣,父親對她和莊航很小關心到這種程度。
平常隻有媽媽可以依靠,無論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一定是愛惜自己的那一個。
“可是太晚了,你們也忙了一天。”
“我和莊航在沙發上歇一會就好了。”陳玉娟撥開了莊韻的劉海,目光不斷變軟。
隨後三人隨便的聊聊天,莊韻有點餓了。
莊航就說下去便利店,幫她買點吃的上來。
等莊航一走,陳玉娟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
她很是擔憂的握住了莊韻沒有打針的那一隻手,歎了一口氣。
“要跟厲司衡說嗎?”陳玉娟問。
莊韻愣了一秒,很快就搖了搖頭,“不用,我們兩個也不是情侶關係。”
“莊韻,你離開他好不好?”
“……”
莊韻美眸睜大,一臉震驚。
她不知道陳玉娟的臉色怎麼突然變得那麼的嚴肅,讓她的心揪了一下。
“你知道最近和莊紀歆走得很近那個男人是誰嗎?”陳玉娟沉聲望著她。
“厲家的人?”莊韻的心弦繃緊。
“……”
陳玉娟沒說話,而是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