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她已經見識過他有多麼的細心和體貼,他幾乎可以看穿她。
隻要她在下午時打了一個哈欠,他就會帶她出去走走曬曬太陽。
來到這裏一個星期,她已經黑了不少,他也一樣,喜歡這樣的自己。
“我好像索取很多。”她笑著說,笑得有些不自衡。
慶幸他沒有看見,不衡一定會說自己醜。
“沒關係。”厲司衡幽深的眸底是看不清的柔和。
“有你真好。”記不清這是第幾遍從她口中說出來的話,莊韻卻覺得怎麼說都不夠。
沒有了厲司衡,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
有了他,她的世界才會越來越美好。
“一直呆在我身邊,莊韻。”他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額頭。
握緊她的手,那冰涼的溫度讓他皺了皺眉。
她像是被這句話的衝擊力撞得有些暈,很快便恢複過來,“好啊。”
“嗯。”厲司衡不知道她需要什麼,隻知道也許隻是一句簡單能夠安撫她的話。
那麼他就去說給她聽吧,在這裏什麼都不需要掩藏。
包括他對她的所有感情,所有的喜歡,所有的寵愛,都毫無保留的。
三天後,如同每個早上一樣,運送新鮮食材的人,正從私人飛機上下來。
那人正走到陳伯身邊,和他核對數量,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什麼,隻見陳伯臉上有些難看。
把手上的本子遞給了旁邊的傭人,讓她來,自己跑著進了別墅裏麵。
厲司衡正在桌子上吃早餐看報紙,莊韻在沙灘上和兩條狗狗在玩鬧,屋子裏的一切都跟之前每個早上一樣。
聽見了腳步聲,厲司衡抬起頭,對上了陳伯那不安的臉色。
“出什麼事了?”他沉聲詢問。
“是莊韻小姐的媽媽出事了。”陳伯表情沉重。
“什麼?”厲司衡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站起來,臉色嚴肅的問著。
他太了解陳伯了,不是嚴重的話,一定不會這樣。
“出車禍進了醫院,現在已經被送進加護病房。”陳伯麵露難色的說著。
“什麼時候的事?”厲司衡心裏一揪,再看了一眼正從沙灘上走回來的莊韻。
“國內時間昨天晚上一點多和朋友打完麻將,回家時,遇上了酒駕的司機。”陳伯簡單的解釋完。
厲司衡一刻都不猶豫的下了決定,“我們現在收拾東西回去,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莊韻,等上了飛機,我會告訴她的。”
“是。”厲司衡招了招手,陳伯立刻離開帶上幾個傭人一起去準備。
外麵的女人正笑容慢慢的推開玻璃門,帶著兩隻狗狗進來,見厲司衡站起來了,以為他去了外麵。
“你出去了?”莊韻笑盈盈的問。
“有些急事需要處理,我們現在就要回國。”厲司衡一說,順便拉著她上了樓。
他的動作迅速,後麵兩條狗狗跟莊韻一樣,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同往樓上走,莊韻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
“出什麼事了啊?”莊韻秀眉微蹙。
“我上了飛機再告訴你,你去收拾東西,我們現在就要離開。”厲司衡表情嚴肅,一點都不似開玩笑。
“很嚴重嗎?”她問,也沒有怠慢,而是跟他一起進了臥室,轉身走進衣帽間。
陳伯和其他傭人已經在收拾準備了,這讓她有那麼一絲絲恐懼,來得有些突衡。
甚至她剛想和厲司衡說,不如他們帶著帳篷去山上玩幾天吧。
所有人都已經在準備收拾東西我,就像是他們都知道出了什麼事,而自己被蒙在鼓裏。
她快速的想了幾個答案,厲司衡公司出問題了,或者厲家有什麼突發事件,急需要他回去處理,所以他們現在是非走不可。
厲司衡拿過給她換的衣服,眼神認真,十分堅決的看她,“不管出什麼事,我都會和你在一起的。”
等莊韻重新出來,越過厲司衡回到了位置上。
她抱著毯子縮成一團,眼眶紅得厲司衡心狠狠被揪著。
他強硬的捏著她的下巴轉過來,在她想要拒絕時,直接吻上她的唇。
“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我可以讓你難過一會,但不能讓你一直這樣下去,你要清楚一件事,外麵什麼情況我和你都一樣是不知道的。”厲司衡暗沉的眸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