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等生比試的二號擂台上,修琦浩與獸娃已經纏鬥了近一個時辰。兩個人明顯都已經體力不知,雖然天已入冬,但是兩人的全身都已經汗濕,臉上不斷有汗珠滴下,甚至連身上的衣物都滲出濕印。
修琦浩的雙臂已經忍不住在顫抖,一方麵是因為劇烈碰撞以及脫力,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很激動,哪怕是在深山與異獸搏命,也沒有像今天一樣痛快過!再來!
獸娃也很興奮,他雖然野性難泯,可是一顆心靈卻十分純潔明亮。他喜歡和眼前這位大哥哥打鬥的感覺,“大哥哥,獸娃可要再來了,接招吧!”
話說獸娃曾經單獨生活深山,其對於人情世故還處於懵懂狀態,這也是當時華崇天要與他做朋友他卻不能合禮回應的原因。可是他卻能感受到修琦浩那種對對手也就是自己的尊重,於是他就把修琦浩也當作朋友。俗話講不打不相識,說的就像這種情況。
修琦浩聽到獸娃稱呼自己為大哥哥,一時心頭大喜,“好兄弟,咱們再來幾百回合!”
連平時與修琦浩走得最近的痞子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會有這樣霸道狂野的一麵,但是他可是由衷為流氓的完全釋放自己感到高興。
還沒有等到修琦浩與獸娃分出勝負,痞子和無賴就不得不去進行自己的比試了。無賴的對手隻是一位新晉級的三重天後期的人,比劃起來也沒有什麼精彩的地方,但是趙澤征就不同了,他的對手可是貨真價實的老牌丙等生了,而且據說這位名為張文昌的丙等生在上一年院試的時候,隻差一點就會升級為乙等生了。而他現在的境界也達到了四重天中期。
趙澤征到達擂台前的時候,張文昌已經在台上站著閉目養神有一段時間了。當痞子飛身上台以後,他才將雙眼緩緩睜開,那輕鬆閑適的神態,是對痞子赤裸裸的侮辱。
“聽說你是什麼丁等生七雄之一啊,所以估計你還是有一些本事的,希望一會兒別讓我失望。”張文昌的口氣有不屑,也有嘲諷。
痞子之所以叫做痞子,是因為他的確是個痞子。“上台之前聽聞您老人家已經二十有八了,敢問前輩現在是什麼境界呢?”
“哼,我什麼境界你不配知道。不過雖然看不出你的真實境界,估計你也是練了一些旁門左道掩飾功力的法門,不過就你這年紀撐死也就剛入四重天,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算了。”
“認輸可不行,在下還想向師兄討教一二呢。”說完,趙澤征朝著裁判教習示意可以開始了,而這位教習可是做過獸怪的學生,知道許明永與眼前這位青年交好,也就不等張文昌表態,宣布了比賽的開始。
這位叫做張文昌的丙等生還是很估計顏麵的,他對痞子這個新晉丙等生還是很客氣,擺出一個你先出手的防禦姿勢。
一臉嚴肅的痞子認真擺出一個騰蛟欺虎的起手式,神態專注還透入出一些緊張。可是如果華崇德現在不是正和大哥一起走向自己的擂台時,一定會一眼瞧出痞子那嚴重蘊含的邪笑之意。
痞子出手了,呼呼風聲隨身起,但是凡是明眼人都能敲出來這縱身出拳的招式隻是雷聲大,雨點小的花架子招式。根本沒有什麼威力,嚇唬一下外行人也就算了,卻用來對付已經是四重天中期的張文昌,這不是找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