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立刻反問道：“那你呢？”
“有。”他說的肯定。
她哈哈道：“我跟你一樣。”
“淩月，你這個無趣的女人，談個戀愛被你搞得這麼公式化……”
難道真因為她過去是學武的關係？沒有浪漫細胞？
他的話讓淩月麵色有點僵：“以前白家豪也說過跟你類似的話，可能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才背叛了我。”
“我沒有周婉柔會撒嬌，也裝不出溫柔。”
從淩月嘴裏聽到白家豪這個名字，樊璃顯然是介意的。
他眼眸深沉的望著她：“你和白家豪接過吻嗎？”
“沒有。”
“他是你第一個男朋友？”
“對。”
“你們居然沒有接過吻？”他心裏竊喜的同時還伴隨著質疑。
她覺得好笑：“你現在的樣子就跟我當初懷疑你和姚夢蝶一樣，我也不相信你們沒有接過吻。”
“尤其你看起來不像個新手。”
他麵色平靜道：“難道你是接吻高手？”
“當然不是！”
“那你怎麼覺得我很有經驗？”
“直覺！”
樊璃冷笑道：“直覺算個什麼東西？你的直覺就一定準確嗎？”
淩月歎氣道：“我沒說準確，咱們還是別聊這些了，反正彼此都不信任誰。”
“隻要你信任我，我也會信任你。”他倒是說的很公平。
她望著他沉默了一會兒。
他無奈道：“你還是不願意相信我。”
“我隻是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麼？”
她道：“你是淩風集團的總裁，也是星魂傳媒的總裁，堂堂景陽市的首富，你的初吻和第一次都給了我，我至今都還是不敢相信。”
樊璃反問道：“像我這樣的人，在你眼中應該有什麼樣的私生活？難道非得玩過一堆女人，有過很多女朋友才符合我這種富豪的身份？”
淩月想了幾秒後搖搖頭：“我沒這麼想。”
“淩月，你為什麼不能去相信你就是那個最幸運的女人？”
此話一出，她頓時就笑了：“你可真自戀。”
“難道不是嗎？我的第一次都給了你，你的第一次也給了我……不對，你還沒有向我承認，你的初吻有沒有給我呢？”
她心情有些複雜，這個男人難道是有處女情節？
一時興趣，淩月低垂著眸子說道：“如果我的初吻沒有給你呢？你會不會很失望？”
他的眸色果然有些了微變。
整整十秒沒有說話。
但最後還是說道：“我原諒你。”
“嗬，你還挺大方，沒有要求我必須跟你一樣。”
“我就算要求也沒用了，不是嗎？”
過去的事情，他不曾參與在她的人生中，就算不甘心惱火有個毛用。
淩月繼續加大砝碼道：“我的第一次……其實也沒有給你。”
樊璃驚得直接站起身！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了她幾秒，僵著臉色忽然往旁邊走了幾步，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
她憋著笑意看著他的這種反常，假意擔心道：“我就知道我不能跟你坦白，看來你還是在乎的……樊璃，我們在一起不公平，我的第一次沒有給你，我配不上你，我們還是算了吧。”
“閉嘴！你讓我冷靜下！”他像是在極力壓製胸腔內的熊熊怒火，控製了好一會兒才沒有掐著淩月的脖子去質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