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溫月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的時候,聶容澤放開了她,看著她紅腫的雙唇,滿意的點了點頭。
溫月無力得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聶容澤低頭,看著懷裏滿是委屈的小女孩,一顆心不知不覺的融化了,慢慢解釋說,”溫月,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說我讓魅影殺你,但是我從來就沒下過這樣的命令,我永遠不會傷害你的。在望月樓,我的確趁你醉酒之後問了你很多事情,我承認有些卑鄙,但是若是我不這麼做,你會告訴我這些事情嗎?“
恢複過來的溫月一把推開聶容澤,眼睛瞬間紅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聶容澤看著她,微微皺眉,上前一步,卻見溫月往後退了一步,不僅無奈的問,”那你怎樣才能相信我?“
聶容澤不僅覺得有些好笑,他從未讓魅影殺過溫月,難道這莫須有的罪名就非要他背了?看來,回去之後需要好好問問魅影怎麼回事了。
溫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裏有了計較,不再看他,冷冷說道,”放我離開,我就相信你。“
”離開?“聶容澤危險得眯起來眼睛,看的溫月不住的往後退。
”你就這麼討厭這裏?非要離開?“聶容澤身體沒有動,但是那眼神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溫月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挺了挺胸膛,不怕死的點了點頭,大聲說,”我很想離開,過屬於我自己的生活,就因為呢,我走不了。“
聶容澤一把抓住了溫月摟在懷裏,對上她那憤怒的眼睛神,心裏一痛,直接對著那唇就吻了上去。
一瞬間,溫月瞪大眼睛愣了愣,用盡全身力氣去推聶容澤。
聶容澤是練武之人,力氣本就比一般人大,溫月的這一點力度,完全無視。
溫月氣急,直接咬了下去,一瞬間,血腥味兒蔓延在兩個人的嘴裏。
聶容澤任由她咬著,繼續親吻著心底裏的渴望,若是一隻能夠如此,再痛,他也認了。
溫月的力氣逐漸小了,隻覺得肺裏的呼吸幾乎用光了,腦袋昏昏沉沉的,似乎已經快停止了思考。
“對不起。”聶容澤道歉,但是神態裏卻沒有一點愧疚,“既然因為我給你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那我更要留住你好好補償。”
溫月大笑,聽著他那麼無恥的話,怒道,“聶容澤,你身居高位,看到我這個特殊的女孩立刻有了興趣,有了征服的欲望,是不是我越是拒絕你越是想得到我?如果是這樣,那麼你聽好了,我喜歡上你了,我愛上你了,夠了嗎,你已經征服我了,應該對我沒有興趣了吧,那就放我離開。”
聶容澤愣了一下,心底裏立刻用出一片欣喜,聰明如他,但是麵對情感卻也是不知所措,這麼長時間,他一直以為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沒想到,原來他也喜歡他。
聶容澤緩緩地笑了,全身上下哪裏還有一絲怒氣,看著溫月,慢慢地走過去,認真的說道,“溫月,我對你不是征服的欲望,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你,也許我們之間有誤會,但是我愛你的心不變。”
溫月滿是嘲諷的看著他,“聶容澤,你有妻有子,為什麼還要糾纏於我?”
聶容澤恍然大悟,明白了溫月為什麼一直逃避他,“溫月,再給我五個月時間,我一定告訴你全部,並讓你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溫月搖頭,臉上滿是倔強,“我不需要,我一點也不需要,隻要你能夠放我走!”
聶容澤看著天空漸白,又回頭看了掉著眼淚的溫月一眼,直接將她抱起,朝國師府而去。
溫月任由他抱著,絲毫沒有掙紮,隻是那眼淚,卻是一直往下掉。
來到這裏之後,找不到阿漫,自己還被困在了這裏,她到底該怎麼做?
回到府裏,聶容澤直接將溫月報回了房中,看她一直瞪著著自己,避開她的眼睛,幫她蓋好被子退了出去。
聶容澤靜靜的站在院子裏,抬頭看著天空中的星宿,魅影從暗處走了出來,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溫月說我曾經下令殺她,這是怎麼回事?”聶容澤語氣很平靜,仿佛平時兩人談話一般。
魅影跟了他那麼多年,他自然了解這個人,因此,也不會聽信溫月的一派之言。
魅影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冷哼道,“這個女人,話多,囉嗦,胡思亂想又不聽人解釋,真不明白你怎麼會喜歡她。”
聶容澤一聽這兒,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不僅笑著拍了拍魅影的肩膀,“這也是你為什麼那麼多年依舊獨來獨往的原因。”
說完之後,也不再追問,直接回房,一夜未睡,他也真的是累了。
第二天一早,常風就登門拜訪。
溫月紅腫的眼睛,抬頭看了秋水漫一眼,欲言又止。
聶容澤讓人進來,常風遞上來一個請柬,滿是恭敬地說道,“王爺要娶側妃,請國師光臨。”
聶容澤用眼角悄悄掃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秋水漫,對常風笑了笑,說道,“到時候,本國師一定奉上大禮恭祝王爺大婚。”
常風點了點頭,說道,“屬下還要去給公主送請柬,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