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一本正經的說此,容月不禁失笑出聲,卻也調笑道:“恐怕現在皇後娘娘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在我剛剛出生的時候掐死我吧。”
秋水漫輕笑,搖搖她的肩膀說道:“你可知皇後娘娘為何沒有掐死你?”
容月一愣,卻聽秋水漫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皇後娘娘想掐死你的,但是上天沒有讓她得逞,因為它預料道以後的容君賢為太子,且擔不起南疆大任,所以讓你活著為南疆輔佐明君。”
容月目驚口呆,她想過她會說的一切話,卻萬不會想到她說這個,當下笑道:“那我可得好好的活著,看著南疆繁榮,要不然可就是辜負了上天的美意了。”
兩人相視一笑,目光堅定,這個南疆若是不讓他亂上那麼一遭,豈不是白白活了那麼一次?
鳳儀宮內,張公公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見王淑貞已起,立馬跪在地上說道:“回娘娘,今早二皇子已經回宮。”
聞言,王淑貞的臉色立馬難看了許多,雖知道那賤種會回來,沒想到會回來那麼快,如今可真的不是什麼好時機。
“他已經見過皇上了?”皇後語氣冰冷,明顯不善。
張公公低頭,小心翼翼說道:“二皇子與容月公主與容漫公主分離之後便去見了皇上。”
聞言,王淑貞冷笑連連,怒道:“這也正是我的好女兒,心還是往外拐。”
聞言,張公公卻是不敢開口,皇後自家的事情,他怎麼敢說三道四?
皇後想了想,說道:“立刻擺駕太子府,本宮要去見太子。”
“是。”張公公應聲而出,去做準備,這二皇子回宮,定然會使這原本已經開始熱鬧的皇宮再熱鬧幾分。
皇後一行及其囂張的到了太子府,因容君賢無法出門迎接,王淑貞便免去了那些禮節,直奔太子書房。
容君賢見皇後來此,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卻是行禮之後請皇後上座。
皇後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賢兒,那賤種回來了,你的妹妹親自迎接回來的。“此言一出,話裏已經染上了幾絲怒氣。
容君賢到時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說道:“隻要他未死,遲早會回皇宮的,母後何必放在心上?“
皇後皺眉說道:“他回宮我們隻是不懼,隻是如今你無法出麵掌控局麵,那賤種又此時回宮,我們自是不得不防。”
容君賢若有所思的盯著皇後,緩緩的說道:“母後,你的心亂了。”
皇後驚訝,微微思索,蹙眉不語,的確這一段時間,似乎她的確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母後,我們經曆風雨無數,如今月兒與我們對立,的確讓人傷心,但是這一切卻都無法對我們的大業有任何的影響,你也無需因為這些事情煩燥。如今容敏皓回朝,孩兒又無法出府,這也真是需要母後主持大局的時候,母後萬不可自己亂了自己的心智啊。”容君賢跪在皇後身前,字字使人反省。
皇後歎了一口氣,扶起容君賢說道:“母後近日的確心有不安,那容漫心智狡猾,又深得你父皇疼愛,如今她在宮中時時出事,卻是把母後推在在了眾人麵前,一方麵防備她的詭計,一方麵要化解你父皇的懷疑,另有靈兒時時哭鬧,母後也是身心疲憊。”
容君賢聽此不禁多了幾分心疼,安慰道:“母後的辛苦孩兒自是知道的,但是卻也因為在這多事之節,母後更不可自亂陣腳,否則高興的也隻會是容漫和容君賢罷了。”
皇後無奈點頭,卻也是心急,目光裏都有了幾分狠色:“你父皇的心思如何?你堂堂的儲君總不能就一直呆在這個太子府裏吧,若是他一直態度不明,你也是需要想想辦法,逼他放你出來。”
容君賢點頭,倒是絲毫不見緊張之感,“母後不知,兒臣在此也是為了偷光養蕙,如今孩兒既然已經卷進來了容漫的是非之中,朝中大臣也是為了此事焦頭爛額,那容漫必會成為眾矢之的,如今兒臣麵壁太子府,她若出事,就是父皇也不能沒有一點證據就懷疑孩兒吧。”
嘴角漸漸浮起一絲微笑,皇後總算是放下了心,“母後一直以為是你不小心遭到了有心人的利用,卻沒想到竟是你出的計謀,如此母後隻是放心了。”
容君賢淡笑不語,也是,他準備說什麼呢?一開始,他的確想把容漫弄到昭月國去,但是他偏偏忽略了父皇對她的喜愛到了如此可怕的地步,致使他被罰,但也正是如此才使他有了更多布置計劃的機會。
如今已經差不多了,想必不出兩日,有些話就會傳到父皇的耳朵裏,他倒是看看父皇還如何偏袒!
皇後上了轎攆,容君賢依然忍不住囑咐道:“母後一切安心就好,南疆再亂也終究都在孩兒的預料之中。”
皇後滿是欣慰的點頭,那神態明顯比來時要釋懷了很多,她回道:“如此母後便是放心了,你也好生照顧自己,不要勞累了自己。”
容君賢點頭應是,王淑貞才放心離開,既然賢兒有如此信心,恐怕這一次那個賤人要永世不得超生了,畢竟她的這個兒子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