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絕有傷在身,秋水漫也是餘毒未清,這樣兩個人在眾人的精心照顧之下卻是不想好起來了。
紫竹無論如何也都是對秋水漫和蕭絕有所愧疚,對二人更是盡心盡力。
秋水漫把一切都看在眼裏,卻是也感到了欣慰,這樣真的比殺了紫竹要好的多。
蕭絕繼續賴在秋水漫這裏,明王也是不好趕他走,而秋水漫卻是絲毫不在乎別人的風言風語,還是我行我素。
這一日,溫月和容月抱著無邪來看這兩個人,卻見蕭絕正在給秋水漫剝葡萄吃,兩個人直接無視,依舊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秋水漫看見無邪,卻是喜上眉梢。
蕭絕看見兩個礙事的人,臉色不由的沉了幾分,這兩個女人,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礙事,他受了傷才有了幾天和漫兒相處的機會,容易嗎?
容月看了蕭絕一眼,卻是笑了,打趣的說道:“蕭絕,你不用每次看到我們就是這種樣子吧,我們都沒聯合那兩和丫頭趕你出去。”
一句話,蕭絕的臉瞬間黑了,這兩日來,那兩個丫頭真的是快煩死他了,若不是看在漫兒的份上,他早就把她們兩個扔出去了。
注意到紅玉在那裏站著,蕭絕冷哼一聲,不懷好意的說道:“等我娶了漫兒,就準備把她們兩個人打發去柴房。”
紅玉低頭,卻是不覺的好笑。
秋水漫失笑,無奈的把無邪抱在懷裏,說道;“無邪,看到了沒有,你的父親可是小氣記仇的很,你可一定不要像他一樣啊。”
無邪的眼睛轉了一圈,卻是滿是鄙意的看向蕭絕,似乎在說蕭絕沒有本事。
蕭絕看著他,瞬間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容月和溫月卻是相視一眼,瞬間大笑出聲,連一旁的溫月看在眼裏卻是忍不住笑了,這個無邪!
蕭絕看著笑的眾人,滿是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一對母子,卻滿是無可奈何的笑了。
蕭容澤走到這裏,聽著裏麵的笑聲,默默的站在了那裏,卻是再沒有往前走一步。
身後的魅影上前,卻是深深的皺眉,蕭絕如此和容漫公主住在一起,卻是不妥。
蕭容澤轉身,卻是聽魅影說道:“王爺,蕭絕應該離開明王府了。”
蕭容澤點了點頭,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蕭絕的確應該離開了。
紫竹默默的看著那一個遠去的背影,收回了心神,她現在隻是容漫公主的丫頭而已。
溫月和容月前腳走,蕭容澤卻是來了,蕭絕有些不善的看著他。
蕭容澤絲毫不去理會蕭絕,卻是依舊滿是溫和的問秋水漫:“漫兒,和我出去走走可好?”
秋水漫點了點頭,手卻是被蕭絕捉住,蕭絕看著蕭容澤,笑的邪魅,挑釁的說道;“不知道明王有什麼話需要瞞著本王和漫兒說呢?”
蕭容澤看著蕭絕拉住秋水漫的手,眯了眯眼睛,卻是說道:“蕭絕,本王和未婚妻說話,難不成還需要你的同意?”
蕭絕眯眼,瞬間滿是殺氣,每次聽到蕭容澤說未婚妻三個字,他都想殺了他。
秋水漫注意著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不禁有些擔心,這個時候蕭絕可不是蕭容澤的對手。
“明王,我們出去吧。”瞪了蕭絕一眼,秋水漫滿是溫和的對蕭容澤說道。
無論如何,她現在還頂著明王未婚妻的名號,有些事情,也是必須要麵對和解決的。
蕭絕看著兩個人的背影,眯眼,卻是冷冷的笑了,很好,真的很好。
蕭容澤和秋水漫在花園裏走著,兩個人卻是無話可說,也是應該說些什麼呢?
蕭容澤歎了一口氣,終是說道:“漫兒,你應該讓殷王走了。”
秋水漫無聲的笑了笑,卻是說道:“漫兒自然知道如此做,對於表哥,對於蕭絕,還是對於漫兒自己都是沒有什麼好處,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漫兒的Yin蕩之名也已經有了,就是不知道表哥是否準備讓漫兒和蕭絕一起離去呢?”
蕭容澤皺眉,卻是看著秋水漫沒有說話。
秋水漫歎息,說道:“表哥,我看的出來,你也不是什麼不明事理的人,但是漫兒就是不明白了,漫兒到底有什麼用處可以讓表哥寧願淪為笑柄也不讓漫兒離去呢?
“漫兒。“蕭容澤滿是無奈的看口說道:“你現在就不要問那麼多了,再給表哥幾天的時間,幾天就好。”
秋水漫滿是不屑的說道:“表哥,你是在耍我玩嗎?幾天之後就是我們的大婚了。”
蕭容澤沉默,他自然知道幾天之後就是他們的大婚,但是卻是一切的事情都要等到那一天。
秋水漫見蕭容澤沒有一絲動容,眯了眯眼,有了一絲怒氣,但是在眼眸流轉之間卻是笑了:“既然如此,表哥就不要管我了,我不去阻止你籌辦大婚,你也不要來阻止我與蕭絕的事情,若是表哥覺得我給你丟了麵子,氣不過,請休了我便是。”
說完之後,卻是沒有會自己的住處,有些事情她不想忍了,也是必須要麵對的時候了。
蕭容澤看著她的背影,也不去阻止,卻滿是無奈的轉身,漫兒,你可是知道,也許你是真的不知道你的用處,但是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是在幫助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