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的人被人帶下去之後,依舊是最重要的嫌疑人,依然被視頻監視著。
看著天色越來越黑,秋水漫把帳篷簾子放了下來,黑暗之中,看著蕭容澤,緩緩的躺下了身子,小聲說道:“明天就已經第四天了,我相信夏初和夏輝兩個人,肯定能夠及時趕回來,但是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怎麼才能夠聯係到?”
士兵們雖然在狂瀉不止,但是他們卻被控製住了,如果到時候要用武力,再想讓他們把東西吃下去,就是不可能的了。
蕭容澤轉過頭,黑暗中的眸子閃閃發亮,微微搖了搖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也沒有想到辦法。”
硬闖肯定是不行的,硬闖就是斷了他們留在這裏的後路。
當下突然之間想起了包袱,蕭容澤坐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說道:“或許我們也不是全部沒有辦法。”
聽到蕭容澤這麼說,秋水漫不由高興了起來,隻見蕭容澤打開了包袱,竟然從裏麵拿出了一個人皮麵具。
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也隻能夠這麼做了。
“明天就是夏初和夏輝沒有回來,也沒什麼關係,至少現在西涼的軍隊,沒有這一個力量去攻打昭月國。”
帳篷前麵人影晃動,蕭容澤說道。
秋水漫不由捂住嘴笑了,不得不誇讚蕭容澤的瀉藥力量大,每一個水缸裏麵的量看似不大,竟然會有如此威力,說的是三天三夜,但是看到現在還沒有停止,估計真的能到。
他們在這裏幸災樂禍,卻是不知道那些士兵,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兄弟,你好點兒了沒有?”又一個士兵慢慢的爬著回到了帳篷,另一個人問道。
“好個屁,老子都快拉死了,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竟然放瀉藥,老子知道之後一定將他五馬分屍!”
原本今天早晨想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一起俘虜了昭月國的皇上和王爺,揚名立萬,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們剛剛到戰地的時候,便突然之間肚子疼,肚子疼的瞬間便已經忍不住了。
隨著身體裏的東西逐漸出來,味道開始彌漫,都不知道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讓人驚訝的是,回來之後情況沒有絲毫緩解,竟然還在不斷的拉肚子。
“哎喲,不行了,我要去了,到底什麼時候能停!”原本躺在一旁如同死人一般的士兵,突然之間哀嚎起來,爬著往外麵走去。
不要問他們為什麼都用爬的,因為現在他們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
真正的是那一種,人生之中最悲慘的時期。
“要死了!”另一邊那個士兵,也突然之間叫了一聲,爬著往外麵走去。
將軍召營裏麵,聽著那些不斷哀嚎的聲音,將軍的臉色卻是難看異常。
“大夫呢?大夫在哪裏?都到這個時候了,他們怎麼還不出來給士兵看病!”絡腮胡子掀開帳篷,對著旁邊的士兵大聲說道。
士兵們的臉色不由難看,微微低下頭,說道:“大夫們在給自己治病。”
隨著這一句話,絡腮胡子恨不得拿一把刀子,直接把自己捅死,到底是什麼瀉藥?力量竟然如此之大?
想到這裏,不由感覺到身子一緊,立刻回到帳營,拿出了夜壺。
在這種情況之下,蕭絕他們也鬆了一口氣,直到到了第四天傍晚,兩人兩馬快速的朝著他們的城門而來。
蕭絕站在城門口,看著那兩個人影越來越近,激動的心情也越來越大,是他們回來了,果然是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