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風晉南無暇顧及聞喪膽的疑惑和錯楞,他前腳剛和他說話完,後腳就已經走離去了。
風晉南回到青門所在的地方,徑直走向了他的心上人跟前。
“讓你等久了。”他拉起江執瑜的手,緩聲說:“我們走吧。”
江執瑜衝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好!”
她等了三年,這一刻,終於感覺晉南哥哥是完全屬於自己了。
江執瑜也不問他要去哪裏,反正有他在的地方哪裏都好,任由著他牽著不管去哪裏。
或許是陪他浪跡天涯,或許是隱居於市,他們要重新開始不是嗎?
離開了逢若崖,風晉南和江執瑜在夕陽下走了很久。腳下是一條筆直筆直的道路,身後是兩具被拉得很長很長的背景。
漫天的彩霞變化,映照在他們的身上,也仿佛穿上了金色的彩衣。
好久,風晉南忽然出聲問江執瑜。
“執瑜你還想隱居還想浪跡天涯?”
“咦?不是嗎?”她以為晉南哥哥這麼牽著她漫無目的地走就是要浪跡的意思呢。
“當然不行,你忘了我之前在逢若崖許諾的賞金嗎?浪跡天涯怎麼行,我們還得掙錢呢!”
江執瑜噗嗤一聲,她見他那麼胸有成竹麵不改色地,以為他少說也有幾千萬家財……
“那可怎麼辦?”江執瑜想了想,又道:“晉南哥哥我會占卜算命,看起來還挺準的,要不我以後開始收卦金了?”
貼補家用……
風晉南聞言,停下來,爽朗地大笑,“那我是不是也要行醫收診金了?”
“可不是!”
數月之後,江湖上傳言的執魚先生重新開張營業,專門替人解答未卜之事,疏導內心不解之事。
江執瑜的魚牌一擺出來,隻需抽三張,就可以算出你心中所問,前來問卦的絡繹不絕。
*
某一天,江執瑜的占卜客人中來了一位一場異常棘手的。這人正是春秋教的新任教主傅眀義,自從在逢若崖一別之後,傅眀義被教中眾人推薦為新的掌門人。當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傅眀義手握百萬重財,春秋教弟子龐多,每個人都是要養家糊口的。
傅眀義當上教主之後似乎一點都不開心,他把自己困在屋子裏想了很久,終於在第三個月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你讓風晉南給我出來!”執魚先生的這位客人很不客氣,一見麵就朝找江執瑜要人。
“我左思右想那天我贏得太不可思議了!晉哥絕對是故意輸給我的,我怎麼可能贏他?不行,再來一場!這次我絕對不能被他騙了!”
執魚先生裝模作樣地攤開魚牌,“這位客人你稍等,讓我算算你要找的人現在究竟在何處。”
傅眀義氣道:“不用算,我知道就在你家裏,快叫他出來。”
執魚先生麵不改色,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我這就去家裏看看有沒有,你在這稍等片刻。”
江執瑜安撫好了客人,這就起身,按他的要求回去找人。
傅眀義耐心地等著。
可惜,風晉南無暇顧及聞喪膽的疑惑和錯楞,他前腳剛和他說話完,後腳就已經走離去了。
風晉南回到青門所在的地方,徑直走向了他的心上人跟前。
“讓你等久了。”他拉起江執瑜的手,緩聲說:“我們走吧。”
江執瑜衝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好!”
她等了三年,這一刻,終於感覺晉南哥哥是完全屬於自己了。
江執瑜也不問他要去哪裏,反正有他在的地方哪裏都好,任由著他牽著不管去哪裏。
或許是陪他浪跡天涯,或許是隱居於市,他們要重新開始不是嗎?
離開了逢若崖,風晉南和江執瑜在夕陽下走了很久。腳下是一條筆直筆直的道路,身後是兩具被拉得很長很長的背景。
漫天的彩霞變化,映照在他們的身上,也仿佛穿上了金色的彩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