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想問一問諦聽和白澤神君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多日來的奔波,加上我恢複了部分記憶,直接就把這茬兒給忘了。
我看著眼前的心月狐,我說要走,她一點兒也沒有挽留我的意思,我猜想或許她把我帶到這裏,還有別的深意?
我索性留了下來,心月狐也不曾多說什麼。
一連三日,我們誰也沒有對誰說話,率先打破這個沉默的人是我,畢竟我不能永遠生活在這暗無天日的湖麵之下,而心月狐口中存在於我身邊的鳳凰,我依然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心月狐,我們談一談。”我一屁股坐在心月狐的床上,盯著她道。
心月狐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睛,直接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倒在了地上,然後她對著我繼續道:“怎麼,心疼了,心疼你倒是讓自己有力量可以護著他呀!”
這話分明不是在對著我說的,難不成鳳凰真的如她所說就在我的身邊?可是為什麼她可以看得到,而我卻看不到?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心月狐道:“真難為你了,這般費盡心思的自導自演。”
心月狐看著我笑了,指著角落裏放著的一堆衣服對著我道:“現在約麼是辰時,本來這些衣服我是打算拿去丟掉的,現在既然你這麼勤勞在這個時辰就叫我起床,這衣服就都交給你了,若是半個時辰以後,你洗不完,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是認真的嗎?”我看著心月狐問道。
心月狐挑眉:“我的樣子,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說著,她又對著我的左手邊繼續道:“心疼是吧,心疼就努力讓她看到你,你現在這個樣子,她根本就不相信你就站在她的身邊。”
“狐狸,得了吧,別演了,不就是洗個衣服嘛,我洗!”我認命地對著心月狐道,雖然不知道她這是鬧哪一出,不過我記憶中的心月狐,並不是一個會胡鬧的人,若是當前洗衣服就是她想要讓我做的事情,我也是可以做的。
畢竟,對於神仙來說,洗幾件衣服而已,也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我這邊正要施法,立馬就被心月狐叫停:“你在做什麼?”
“洗衣服啊。”我回答道。
心月狐直接對著我道:“用手洗,不可以用仙術”,然後她對著我揮了揮手,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是把我身上的修為都給禁錮起來了?
我看著麵前堆得像小山一樣的衣服,別說半個時辰,就是再加上幾個時辰,我也是洗不完的,我看著心月狐,心裏有些擔心:“若是我真的洗不完這些衣服,你當真要打斷我的腿?”
心月狐看著我道:“你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呢?或許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我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說完,她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狐狸洞。
半個時辰以後,我果然沒有洗完她堆得像小山一樣的衣服,不過所幸的是,心月狐也沒有回來,她是在三個時辰以後,才從外麵回來的,那個時候,我剛剛把她的衣服洗完。
本來我想問一問諦聽和白澤神君是怎麼一回事兒,可是多日來的奔波,加上我恢複了部分記憶,直接就把這茬兒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