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看著我道:“哦,原來仙友是好奇我的行蹤,罷了,告訴你也無妨,我明日要去東海水晶宮走一趟。”
“仙友緣何要去水晶宮?”我心裏突然很亂。
鳳凰麵露猶豫之色,然後他繼續道:“此事事關一個女兒家的名譽,我告訴諸位,還請諸位一定保守秘密。”
見諦聽心月狐還有我點頭以後,鳳凰悄聲道:“那位東海龍王,不知道抽的是哪門子的風,非要把自己貌美如花似玉的女兒許配給我,我一個放蕩不羈慣了,在九重天上連個仙階品級都沒有混上,哪裏能配得上東海龍王之女,他這爹當得不靠譜,我卻不能昧著良心娶人家的女兒,所以,我得跟龍王好好商量一下,讓他趕緊替他女兒退了這門親事。”
鳳凰說完以後,見我們都愣住了,又繼續道:“怎麼?沒有想到我這般有自知之明?若是我身上還有什麼優點,想必,也就隻剩下這一點自知了。”
然後,我們眼睜睜地看著鳳凰走進了寢殿,在他關上寢殿的門以前,我們誰也沒有說話。
“哥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看著諦聽問道。
諦聽示意我小聲一點,然後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或許我們可以先回冥界,還有心月狐身上的傷,也需要好好調養。”
我不置可否,諦聽權當我默認了他說的話,然後我們就回到了冥界。
冥界,閻羅殿。
諦聽一言不發,心月狐率先打破了這個沉寂:“不對呀,沒理由會這樣啊,怎麼會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我糾正心月狐的說法:“更確切地說,應該是選擇性失憶”,然後,我看向諦聽,“哥哥,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事白澤神君對鳳凰動了什麼手腳,或許他就像封印我的記憶一樣,也對鳳凰做了同樣的事?”
諦聽搖頭:“若是在窮奇重傷他以前,我也會和你有同樣的懷疑,可是現在的白澤因為窮奇逃跑的緣故修為受到重創,你體內的封印他都快支撐不住了,還有方才你們也見到的鳳凰,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是上神的仙氣,而且,他雖然沒有這幾十萬年的記憶,卻憑空增長了幾十萬年的修為,現在的白澤,又怎麼可能會有足夠的能力來封印他?”
“那這麼說來,不是白澤?”我看像諦聽。
諦聽笑了,無奈道:“我的好妹妹,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不是我,即便是鼎盛時期的白澤現在都不一定是鳳凰的對手,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白澤神君,也不是哥哥你,那鳳凰緣何會變成現在這樣?”我看著諦聽問道,“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諦聽搖頭:“這一次,我真的是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你是諦聽啊,諦聽不是無所不知的嗎?”我懷疑地看向諦聽,我感覺他其實就是有意對我隱瞞。
“或許這個就是鳳凰歸來需要付出的代價。”白澤神君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了閻羅殿對著我道,“月兮,你莫要再為難諦聽,這件事情,他許是真的不知道,畢竟我與諦聽的命數,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他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鳳凰看著我道:“哦,原來仙友是好奇我的行蹤,罷了,告訴你也無妨,我明日要去東海水晶宮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