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要找的東西是?”我看著白澤神君問道。
“我們要找到窮奇身上隨身攜帶的一件東西,幹擾劍魂。”白澤神君解釋道。
心月狐疑惑地看著白澤神君問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個事情我有些不明白呢,既然那把劍已經出現了,那我們怎麼就不能直接用榮離之火把那把劍毀掉了,還把事情搞得這般複雜?”
“因為,煌滅很有靈性,它脫離了認定的主人以後,便會一直隱匿起來,直到再一次感覺到主人的存在以後,它才會現身,我方才說它現身了,不過也隻是輕微感覺到了它的異動,至於那把劍此刻的具體位置,我其實是不知道的,而且,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知道它在哪。”白澤神君回答道。
白澤神君的這個說法倒是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所以說,當前我麼要做的就是要先煌滅一步找到窮奇?否則我們即便找到了煌滅,也是無法讓煌滅現身的?”
白澤神君點點頭:“正是如此。”
我的心情略微有些沉重,窮奇雖然身受重傷,但是他也是在重傷了白澤和鬱壘以後才重傷的,鬱壘此刻還在昏迷,白澤失去了九成的修為。
假以時日,窮奇恢複了以後歸來,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夠是他的對手,然後,我看向一旁一直沉默的那個人,鳳凰嗎?
鳳凰全程都一臉懵地看著我們,在我看向他以後,他十分疑惑地看著白澤神君問道:“你們口中所說的窮奇,可是西方天帝少昊之子?”
心月狐看著他直搖頭:“你這什麼都不記得,可怎麼辦才好呢?”
鳳凰沒有作聲,然後心月狐直接對著他十分簡潔的把他與窮奇之間的恩怨告訴了他:“窮奇在幾十萬年前,已經墮入魔道,之後,你和白澤還有我身邊這位女俠聯手把窮奇封印了起來,你之所以會失去記憶,也和那一次你用盡全部修為將窮奇封印有關。”
鳳凰聞言,不可置信地道:“這怎麼可能呢?我的修為並不曾有絲毫的減少,仙友就別跟我開玩笑了,若真的是我與哥哥還有這位吉祥小仙一起將那窮奇封印,我怎會一丁點印象都沒有呢?而且,我的記憶中,我與這位仙友,從未謀麵,又談何一起封印窮奇呢?”
心月狐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鳳凰沒好氣地說:“所以,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
鳳凰搖了搖頭:“倒也不是不信,隻是感覺這種奇聞異事竟然能發生在我的身上,心有感慨,我的修為,並不在哥哥之下,竟然還能夠遭遇反噬而失去記憶,倒也是讓人驚奇。”
“所以,我們現在是要去尋找窮奇?天大地大,他若是可以躲著不出來,我們連一個方向都沒有,要怎麼找到他呢?”我感覺很是迷茫。
白澤神君諱莫如深地看著我道:“若你是窮奇,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是什麼?”
“療傷?”我脫口而出,然後我就看到白澤神君和心月狐相視一笑,我倒是第一次看到他們如此和諧,如此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