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生轉身焦急地向著郝大叔走了過去:“大叔,怎麼了?冰清她怎麼樣了?”
我看向身邊的鳳凰,心裏很是奇怪:“你怎麼知道是那些村民逼著那位冰清姑娘尋死?”
鳳凰瞄了我一眼道:“你方才不是都已經看到了嗎?”
“我是問,你在之前是怎麼看出來的?”我感覺鳳凰答非所問,所以又把我的問題強調了一遍。
但是鳳凰卻久久沒有搭理我,最後他看著我道:“你如此笨拙,是怎麼修煉成為上神的?天界的仙階現在都是白送了嗎?”
“……”我無語地看著鳳凰,心裏想著,我要說點什麼好呢?罷了,好像我也沒什麼好辯駁的,我好像確實是挺笨的。
“走吧,你還杵在那裏做什麼?”
我再抬眼看向鳳凰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走到冰清姑娘房間的門前,皺著眉頭看著我道。
我指了指那個房間:“我們作為陌生人,進去合適麼?”
鳳凰挑眉:“你若是不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也可以選擇不來。”
說完,他不等我反應就走了進去。
我在外麵糾結了許久,最後心一橫,也走了進去。
不知道鳳凰先一步進來都和郝大叔說了些什麼,他看到我以後,並不曾驚訝,也沒有問我們為什麼要跟過來,想來鳳凰已經跟他都解釋過了。
本來我以為,我會在房間裏看到一副血淋淋的場景,那位冰清姑娘可能也已經快斷氣了,可是房間裏除了郝大叔一身血腥之外,冰清姑娘還好好的坐在那裏。
我指著郝大叔身上的血跡不解地問:“郝大叔,你這身上這一身血是?”
一旁的俊生笑了:“那是我在市集上買來的新鮮豬血,本來是送給冰清熬豬血湯的,沒想到卻派上了這樣的用場。”
我聽他這般說,心裏正奇怪著,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連忙解釋道:“村子裏的人對冰清的成見很深,她現在出行很是不方便,吃飯都成了問題,所以我經常會偷偷的幫她買一些東西送過來,我和冰清還有宴琛一起長大,我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弟弟妹妹,現在宴琛沒了,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幫他好好照顧冰清。”
“宴琛是?”
郝大叔擔憂地看著冰清一眼,然後對著我道:“就是與冰清定了親的秀才,本來今天就應該是他們的婚期,沒想到宴琛那孩子的福這般薄,竟在半個月以前就撒手西去了。”
我啞然,正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而另一邊冰清卻失聲痛哭了起來,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直接打了一個激靈,郝大叔看著冰清眼神裏滿是悲憫:“也難為這孩子了,本來歡歡喜喜的準備出嫁,結果在出嫁之前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她身上的喪服便是為了秀才而穿的嗎?”
郝大叔搖頭:“不是,秀才的娘早在半月之前,秀才去世以前,就退了和冰清的這門親事,冰清身上的喪服,為了她奶奶穿的。”
俊生轉身焦急地向著郝大叔走了過去:“大叔,怎麼了?冰清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