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千澈睨他一眼,突然輕笑一聲,道:“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她的聲音低沉又冷淡,卻莫名撩動了冷情風的心——當然哪怕冷千澈什麼都不說隻站在那裏不動也能狠狠撩動他的心。
他垂眸唇角勾起,看起來純良無比地笑:“因為想要更多的了解哥哥的事情呀……”
這話一出口,連應古易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這尼瑪一個堂弟說話怎麼就那麼像暗戀呢?
餘慕白看了冷情風一眼,那眸光透亮,眸子閃了閃,沒說話。
餘慕寒則是看了看餘慕白,見他向自己看來,做了個稍安勿躁的表情,便也不再關注別的了。
“哦?”冷千澈露出了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你想知道,那就……”
冷情風露出了個笑容。
“那就去問慕白好了,他跟我許多年,我的所有事情他都一清二楚。”理所當然的甩鍋。
冷情風的笑容僵了僵。
餘慕白也微愣了一下,而後便是笑了,心內歎氣無奈,就算你不願意說也不能這麼順手的甩鍋吧?
“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問我。”餘慕白衝冷情風笑了笑。
冷情風笑容不改,又帶著甜甜的笑容道:“不會太麻煩你了嗎?”
潛台詞:快滾老子不要你。
餘慕白就好似沒看到他笑容下的咬牙切齒,依舊輕笑道:“不會的,畢竟千澈的事情我了解的也算可以。”
這一句話已經完全被冷情風當做了挑釁話語——瞧,我們在一起生活了六年,她什麼事情我不知道?
他心內更加嘔了,表情卻更加甜,乖乖巧巧聽著餘慕白講。
本來還是漫不經心地聽,到後來卻完全忍不住入了迷。
隻因為他話語間的哥哥實在是太過於迷人強大了,冷情風完全抵擋不住又忍不住去想象那時哥哥的模樣,更是對餘慕白嫉妒無比。
冷千澈這些年來做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多到說不完,等餘慕寒和應古易去廚房洗了碗筷後也沒見餘慕白講完,而冷千澈早就在兩人開講的事情溜掉了。
廢話,聽別人講自己的事情那麼羞恥誰會待在原地啊!
反正一向厚臉皮的冷千澈是完全受不了這個。
冷千澈到了臥房就靜靜躺到了柔軟大床上,閉上眼眸唇角又忍不住想要勾起——隻因為想到了那個早晨死也不肯放她離開的男子。
等她吃完飯後剛打開門,就看到兩個身著護衛黑袍的男人站在門口擋著門,對她的態度恭恭敬敬稱作為“公子”,可就是偏偏不讓她出門。
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命令的。
等司寇黎回房後就看到冷千澈跟那兩個護衛聊的很開心(實際上隻是在套話),他差點當場黑化滅了那兩人,最後忍了又忍到底還是忍住了,一身寒氣低氣壓地恐嚇那兩人,死死拉著冷千澈回房了。
雖說是拉得很緊好似禁錮似的,但是也沒有那麼狠,至少冷千澈沒感覺到疼痛,當然雖然有一部分是因為她的不掙紮,但是司寇黎到底還是舍不得傷她一分一毫。
冷千澈很愉悅,所以跟司寇黎提了她要離開的事情。
果不其然,司寇黎當時恨不得直接把冷千澈囚禁在這個房間——直到冷千澈表示自己過幾日便回來,到時候,就跟他在一起。
真正的在一起,公布於眾的在一起,所有人都知道的在一起。
司寇黎可能是因為失憶前跟冷千澈隱藏著戀愛關係隱藏出陰影來了,所以這個條件對他來說,非常誘人。
可他還是舍不得讓冷千澈走,不僅僅是舍不得,更是不信。
其實冷千澈也不是不一定要走,隻是如果真的要徹底帶走司寇黎的話,很多東西還是需要她自己親自獨立的準備。
所以她跟他立了誓——字麵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