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苟霍點了點頭,事實上葉青的要求,也容不得他拒絕。
葉青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徐秋平兢兢業業的在客廳守著,雙眼布滿了血絲,看來今天著實是累的夠嗆,看到葉青進門的那一刻,趕緊站了起來,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遍,聲音啞然,看樣子水都沒喝上一口。
“我是叫你保護人去的,可沒說是讓你折磨自己去的吧?”葉青看著徐秋平這幅慘樣,啞然失笑,從冰箱裏拿了瓶水砸了過去,“快喝點水吧,到時候渴死了,我可不會給你算作工傷的。”
“謝謝老板。”徐秋平也鼓足矜持,喝了幾口就把瓶蓋蓋上,開口道:“看樣子,針對潘德拉的殺手,已經算是徹底放棄了,不過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不能夠放寬心,我今天去詢問了,所有的拍攝已經結束了,隻要把別墅這塊的安保照顧好,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選你果然沒選錯。”葉青感歎了一聲,猶豫了一會,笑著道:“還有件事,你跟重炮和黑貓聯係了沒有?”
“沒有聯係上。”徐秋平這一刻,臉色也非常奇怪,嘀咕道:“按理說,這兩個家夥跟著嫂子,到了京城之後,第一時間就會給我們回信,但是我打電話無法接通,手機上的定位也消失了,狐狸說是被什麼信號屏蔽?我反正覺得是挺奇怪的,沒敢告訴你。”
“沒事。”葉青擺了擺手道:“這兩個家夥,一文一武,黑貓這小子猴精似得,吃不了什麼大虧,至於重炮也是個高手,尋常人送再多給他也是送死,除非是蘇家能拉一夥實槍荷彈的特戰小隊來,但是前提是之前派出來的人,已經被他蹂躪了一遍了。”
徐秋平聽到這話,表情自然有些向往。
重炮的拳頭,那可是真的重,就連他這樣的特種兵都一拳一個,誰要招惹他,那就是自己倒黴。
葉青想到這,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可是忽然感覺到風聲的那一刹那,笑聲戛然而止,他突然站了起來,眼神深邃的望著門外。
“怎麼了?”徐秋平嚇了一跳,立刻站了起來,開口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
葉青猶豫了一下,看著徐秋平開口道:“我出去一趟,你保護好潘德拉,明天早上回來。”
“明白。”徐秋平趕緊點了點頭。
葉青這一刻邁開步子,走出了門外,剛才瞬間感覺到的那一股針對自己的殺氣,果然沒有消失,他憑借自己的直覺跟了上去,一路在鬧市之中行走,可是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是貓捉老鼠一樣,對方在故意逗弄他玩,想到這他冷笑一聲,轉頭鑽進了一個巷子裏。
巷子裏有個老頭,穿著洗的發白的中山裝,銀白色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膀兩側,看起來有那麼點老年藝術家的味道,不過看身材則就一點也不符合了,他幾十歲的高齡,身材竟然非常魁梧,把中山裝撐得膨脹了起來,隨時好像都都會裂開,這時葉青才發現,這家夥的手裏,捏著一把陶做的小劍。
“好。”苟霍點了點頭,事實上葉青的要求,也容不得他拒絕。
葉青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徐秋平兢兢業業的在客廳守著,雙眼布滿了血絲,看來今天著實是累的夠嗆,看到葉青進門的那一刻,趕緊站了起來,把今天的情況說了一遍,聲音啞然,看樣子水都沒喝上一口。
“我是叫你保護人去的,可沒說是讓你折磨自己去的吧?”葉青看著徐秋平這幅慘樣,啞然失笑,從冰箱裏拿了瓶水砸了過去,“快喝點水吧,到時候渴死了,我可不會給你算作工傷的。”
“謝謝老板。”徐秋平也鼓足矜持,喝了幾口就把瓶蓋蓋上,開口道:“看樣子,針對潘德拉的殺手,已經算是徹底放棄了,不過保險起見,我覺得還是不能夠放寬心,我今天去詢問了,所有的拍攝已經結束了,隻要把別墅這塊的安保照顧好,不會出什麼大亂子。”
“選你果然沒選錯。”葉青感歎了一聲,猶豫了一會,笑著道:“還有件事,你跟重炮和黑貓聯係了沒有?”
“沒有聯係上。”徐秋平這一刻,臉色也非常奇怪,嘀咕道:“按理說,這兩個家夥跟著嫂子,到了京城之後,第一時間就會給我們回信,但是我打電話無法接通,手機上的定位也消失了,狐狸說是被什麼信號屏蔽?我反正覺得是挺奇怪的,沒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