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會有人來。不代表不可能有人來。在水清的心裏。安逸辰是那麼幹淨聖潔。那麼的清心寡欲。她覺得。就算他喜歡上一個人。也是那種淡淡的。然而沒想到…會這麼的濃烈。
當著所有人的麵。打了他們國家的官員。
囂張霸氣。無所畏懼。
走著走著。水清不自覺地來到了安逸辰住的別院。現在他們已經還沒有睡吧。畢竟毆打官員。是一件大事。而他的哥哥。現在還在解決這件事。
原本水清想要安慰的。然而走到花園的入口。輕輕推開門。看到的。卻是另她目瞪口呆的情況。
“…嗯…辰…啊…夠了…不要…啊…”葉歆雅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從花園裏傳了出來。
有花草的遮擋。水清看得不是很清楚。然而透過花葉的縫隙。卻可以輕易的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麼。水清的臉頓時變得漲紅。
“說你是我的。”安逸辰低沉的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隻屬於我一個人。”
“…我…啊…我是你的…辰…我永遠隻屬於…嗯…隻屬於你一個人…”激烈的情感讓葉歆雅根本無法完整的說一句話。原本就發顫的聲音。更是被他撞得支離破碎。
熱情一點點升溫。水清羞愧地聽著那邊的動靜。除了雙方的粗重呼吸。還有越來越快的某種撞擊的聲音。
伴隨著葉歆雅的尖叫。兩個人同時到達頂峰。
然而安逸辰似乎並沒有滿足。吻。依舊霸道地落在她的身上。而葉歆雅任他吻著。靠在他身上休息。然而身體的敏感還未退卻。某人囂張的某物在葉歆雅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狠狠的頂入。
“安逸辰。”葉歆雅驚呼。
“你說了要任我為所欲為的。”安逸辰壓抑著急促的呼吸。“這不過是剛開始。”說完。又重重的向上頂。
“禽獸。”
“更禽獸的還在後麵。準備好了麼。”
“靠。”
安逸辰似乎很得意。“誰讓你這麼迷人。讓我怎麼愛也愛不夠。”
水清在一旁聽著兩個人的對話。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了下來。原來安逸辰也有這麼熱情的時候。原來他隻是對其他的女人冷淡。
意識到這個問題。水清的心痛如刀絞。然而除了離開。她還能做什麼。人家是夫妻。而且相親相愛。安逸辰愛了這麼多年的人。終於回到他身邊了。他怎麼可能會不珍惜。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映亮這片茫茫的沙漠時。慕景終於失去了所有的體力。跌坐在了地上。找不到。他還是找不到。
歆雅。你到底在哪裏。你還活著對不對。
唇。因為過度的幹涸而裂開一道道裂縫。四周是鮮血。然而還是無法潤澤雙唇…
而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慕景立刻去接聽。他已經特意交代過。除了葉歆雅的消息。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不管生意賠了多少。不管有多少棘手的事在等著他去處理。哪怕景藍國際倒閉了他都絲毫不在意。隻要讓他找到歆雅。
“找到歆雅了嗎。”慕景急切地問。
“對不起慕總。”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沉。“您…還是放棄吧。畢竟…”
“住口。”慕景猛然大聲地吼住對方的話。“繼續找。她不會死的。不會。”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
如果他當初拋開所欲的顧慮。愛她多一點。綁她死一點。如果他肯放下一切仇怨。用盡手段綁住她的心。如果他一直不在愛與恨之間徘徊掙紮。如果她每一次想安逸辰的時候。他都毫不客氣地擾亂她。如果他不放她回來找安逸辰。如果他帶著她遠走高飛…
為什麼他要到現在才醒悟。為什麼要到失去了她。他才知道珍惜。
她在他身邊六年。六年來。他不是沒有機會挽回她的心。可是…可是每當想要愛的時候。總是忘不掉恨。所以隻能跟她保持這樣的距離。
而她。似乎也不願意離他那麼近。因為她的心裏。自始至終都隻有安逸辰。
六年前。當他第一次在地下奴隸市場看到她的時候。她的倔強。她眉宇間奪目的光華牢牢地吸引著他。他明知道她是誰。卻還是忍不住內心的衝動。第一次做了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然而。她卻懷了安逸辰的孩子。
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恨不得掐死她。可是。他舍不得。看著她躺在那裏。發著高燒。卻固執的不肯吃藥。固執地保護著那個孩子。他。隻能選擇成全。
即便她口中一直喊著安逸辰的名字。他也不舍得傷害她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