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夏暖暖正在房間犯愁,樓下管家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向冷冀北彙報了。
電話那頭男人聲音冰寒的說,“她怎麼樣?有沒有受什麼傷?”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本事了,不是攔車,就是從二樓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她真當自己是女超人嗎?
管家恭敬解釋,“這倒沒有,這位夏小姐很機靈,知道把床單綁成繩子順下來,所以並沒有受傷。”
今天冷少突然帶了一個女人回來,本來她們就很驚訝了。
現在冷少又這麼關心那個女人,這就讓人不得不懷疑兩個人的身份了。
她來到這個別墅工作這麼長時間,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冷少帶女人回來,她也是頭一次見冷少對一個女人這麼擔憂。
看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位叫夏暖暖的姑娘可能就是她們未來的女主人了。
“那將軍呢?有沒有嚇到她?”
下車的那個時候他特意抱著她下去,故意在她身上留下的自己氣息,而且為了保險起見,走之前他還特意給將軍聞了夏暖暖的味道,交代它不準傷害這個氣味的主人。
他就是不知道那個小女人見到將軍會不會被它的外表給嚇到。
“這個也沒有,我看夏小姐跟將軍還挺聊得來的。”
這點倒是有點讓冷冀北意外,平時看她膽子那麼小,以為她見到將軍就會感到害怕呢!
沒想到她們竟然還能聊到一起去,以後等有機會他一定要親眼見識見識,她是怎麼跟將軍聊天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好好看著她,千萬別再讓她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冷冀北吩咐完便掛斷了電話。
就這樣夏暖暖被強行留在冷冀北的別墅一個晚上。
這一晚,冷冀北一去不複返,而夏暖暖則是寢食難安想著冷晨辰的事情。
她一直在想著,到底怎麼樣才能直接將冷冀北帶去醫院呢?
她左思右想了一個晚上,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
第二天。
早上八點鍾,女傭按照夏暖暖昨天晚上的吩咐準時將早餐送到房間裏。
然而,等女傭端著牛奶麵包走到床前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人。
女傭當場就慌了起來,她以為夏暖暖有逃跑了。
正準備放下早餐出去稟報的時候,呼聽浴室裏有水聲傳出來。
她走過去敲了敲門,“夏小姐,你在裏麵嗎?”
女傭等了半天裏麵也沒有聽見裏麵有回音,於是她就直接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
可是,下一刻,當她看到浴室裏的畫麵時,瞬間嚇得臉色慘白的大叫起來,“啊!不好了,快來人啊!夏小姐割腕自殺了。”
女孩穿著一身純色的裙子,靜靜的躺在潔白的浴缸裏。
一隻胳膊搭在浴缸邊緣,橫出來的手腕上是刺目鮮紅的血液。
滴答滴答!
血液順著冰冷光滑的瓷磚低落在地上,彙聚成一條線流進地漏裏,場麵觸目驚心。
……
半個小時後,醫院的加護病房裏。
醫生給夏暖暖止了血,又包紮好,然後對站在旁邊的冷峻男人說道,“還好病人送來的及時,而且傷口也沒傷及到要害,現在流血止住了,接下慢慢恢複就好了。由於病人失血過多,所以要多給病人吃些補血的東西。還有這段時間注意別讓病人的傷口沾到水,不然感染了就麻煩了。”
“我知道了,陸鹿,送醫生出去。”冷冀北寒眸陰鷙的盯著床上躺著的人,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就知道給他出難題。
他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會想到用死這招來逼他就範。
看來她是鐵了心一定要自己幫冷晨辰那個小子做骨髓配對。
可是就算自己去做了配型那又怎樣?
如果結果出來配型不成功,那結果不還是一樣?
她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拚死也要幫助冷晨辰,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