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煙羅說完,衛流簡直一頭黑線,她也太能胡扯了吧?梁少君就是再無聊,也不會無聊到去做這種事情的。
那個男人一看就驕傲得緊,他就是真的殺人,也一定是能殺的特別漂亮的那種,而絕對不是像現在的屍體一樣,難看成這種樣子。
而且阮煙羅這麼說,就好像自己公報私仇,在抹黑梁少君一樣。
臉一黑,說道:“把你的腦洞收收,我先走了。”
腦洞這詞,也是跟著紫煙學的,衛流覺得有些他不太了解的詞彙一旦知道了意思之後,往往會表達出特別精準的意思,比如腦洞這個詞。
紫煙,亂擔心著自己終身大事時候的衛太太,還有現在的阮煙羅,一定腦子裏全是坑。
站起身,黑著臉往酒店外麵走去,還沒走幾步,就聽到阮煙羅控製不住的大笑聲。
衛流有些惱地轉過頭,就看到阮煙羅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一抹著淚,一邊還是控製不住的笑。
那樣子,開心讓人動容。
衛流一下子怔住了,愣了兩秒,才轉回身飛快地走了。
那天夜裏,阮煙羅是夜班,但是很平安,並沒有遇到任何事情。
她一回到家裏就給衛流打電話,電話撥通的時候才忽然想起來,她下夜班已經快一點了,這會兒衛流說不定早就睡了。
急忙就想掛掉,可是剛要掛,那邊一下子接通了,衛流的聲音鎮定清醒的傳過來:“喂……”
阮煙羅心底不知怎麼一下子就被觸動一下,她盡量維持著平靜的音調,問道:“你還沒睡啊。”
“睡著了好被你吵醒嗎?”衛流的話並不客氣,可是阮煙羅的唇角卻一下子彎了起來,認識衛流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她卻好像多少有些了解衛流的Xing子。
阮煙羅一點也不在意衛流的冷淡,隻是半開心半抱怨地說道:“居然什麼事情也沒有出,太讓人失望了……”
後麵又嘰嘰喳喳地說了許多內容,衛流很少說話,基本聽著阮煙羅說,隻偶爾才應一聲,讓阮煙羅知道他還在,阮煙羅也不知道自己哪裏有那麼多話可說,一通電話足打了半個多小時,看著兩點多了,才掛了電話,哼著歌洗了個澡,鑽被窩睡覺了。
來執行這個任務的日子,不用訓練不用早起,簡直可以媲美度假。
另一邊,衛流把手機放在一邊,才從一直靠在床頭的姿勢中放下來,躺平在了床上。
這一沾枕頭,才發現,好像是真的有些困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很平靜,阮煙羅每隔一天就會上一個夜班,但幾乎每一個夜班都平安無事,那個碎屍狂魔就好像忽然消失了一樣。
阮煙羅前麵幾天還能沉得住氣,後麵就有些暴躁了,提議說幹脆每天都上夜班好了,也讓那個碎屍狂魔多一點機會。
可是這個想法被公安局和衛流同時否決了,突然改變行動規律,很有可能讓碎屍狂魔警覺,這樣不僅達到預期中的目標,反而還會讓他跑掉。
阮煙羅無可奈何,隻好繼續這沉悶的要死的工作,幸好當初定下了期限,她過來幫一個月的忙,碎屍狂魔前段日子的做案頻率幾乎每五天就會出一次手,如果一個月還沒有動靜的話,那就說明這個方法並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