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暖暖地打在身上,給人舒服的如撫摸般的感覺。
臥室的門是從外麵鎖著的,窗外有人在巡邏。
梁若詩坐在窗前,望著遠方的天空,太陽明晃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似在笑。對,就是在笑,似乎有著對自己的嘲笑。
蕭逸軒,你這是囚禁。你最好囚我一輩子,隻要我有出去的一天,就是你死期的日子到了。
梁若詩一直坐在窗前發呆,望著天空,眼神卻很空洞。這一天沒有人理她,連吃喝都沒有。
傍晚時分,天邊已染上了金黃。
蕭逸軒推門進來,梁若詩沒有動,也不想動。
“裝死人呢?”蕭逸軒來到梁若詩身後,聲音裏帶著嘲諷。
死人!如果自己想成為死人,早就死了,又怎麼會有昨夜的恥辱。現在更不能死,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梁若詩還是不動,更沒有出聲。無視敵人,就是對敵人最好最有力的打擊。
蕭逸軒在心裏笑梁若詩的幼稚,抬腳踢了踢她的腳,“要死滾遠點兒,本少不想沾上晦氣。”
梁若詩還是不動,踢兩腳算什麼,從小到大,自己不知道挨過多少打,什麼難聽的惡毒的話沒聽過,自己早就免疫了。現在自己還是渾身的酸痛,又一天沒有吃東西,更不是他的對手,不信他不知道自己一天沒吃沒喝,怕也是他受意的。
“喂,跟你說話呢。”跟我裝死沒用,我想要的人,想做事就沒有要不到,做不成的。你也不例外,別想當我蕭逸軒的不同。
蕭逸軒又踢了兩腳梁若詩,死魚一樣的女人一點兒也不好玩,還是喜歡昨天帶著刺一樣的她,就算是最後的垂死掙紮也還帶著特有的倔強。
“我不跟禽獸說話。”
梁若詩開口,說出來話的讓蕭逸軒想跳腳。於是,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蹲下身來,這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讓他屈尊而蹲。
“這就禽獸了,還沒讓你見識真正的禽獸呢。”大手捏上了梁若詩的下巴,一陣鑽心的痛讓她不得不隨著蕭逸軒的手勁抬起頭來。
沒有一個女人敢無視我的存在,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你,也一樣。
“你滾,離我遠點兒。”忍著淚吼著,不想在他麵前哭。不想他看出自己的脆弱和無助。
“哈哈,讓我滾,你是不是忘了這是誰的地方了。”大手再用力要把女人的下巴捏碎一樣的。
“蕭逸軒,你最好別讓我活著出去,不然,我非殺了你。”
梁若詩咬著牙,瞪著眼,因為沒有睡好,兩隻眼都有黑眼圈。
蕭逸軒似乎在考慮梁若詩的話,也同樣瞪著眼睛看著她,“好。”現在還知道威脅人,內心很強大嗎。看來是自己對她太好了,讓她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了。
自己從來不打女人,可不代表不會用其他的方式和手段讓女人怕自己。
身高有一米八八的蕭逸軒就算是蹲在梁若詩麵前,也給她一種壓迫感。他的氣場太強,如果可以這輩子都不想跟他有交集。
“去給本少洗幹淨,本少要讓你偷笑,讓你知道本少的好。”甩開梁若詩的下巴,冷冷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