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打完牌,楊建鑫就和覃秋婷一起去吃飯了,然後就是用行動來詮釋小別勝新婚的真正意義。
激情過後,楊建鑫由於太賣力,渾身都是汗水,就下床去衝涼了,覃秋婷則在外麵大聲和他聊著天:“老公,咱們以後不要去搓麻將了,去玩點刺激的東西唄?”
楊建鑫一邊塗著沐浴露,一邊問道:“不搓麻將還能玩什麼呢?打撲克?”
“你真是個土冒,去玩那個什麼百家樂啊,就向電視上演的那樣,一個大桌子,跟前坐了很多人,都拿著籌碼,隨便押注,好刺激啊,”覃秋婷開始實施她對楊建鑫的毀滅計劃了。
楊建鑫拿著毛巾擦著頭發走出了沐浴間,邊走邊問:“你是如何知道的,去玩過嗎?”
“去過,不過我沒有那麼多錢換太多籌碼,所以都是站到人家身後隨便玩玩,要是有錢換大量的籌碼,就是我不下注都會有一個座位的。”覃秋婷語氣有點失落的吐槽著。
“還有這個遊戲,那天你帶我去看看,我給咱倆都搞個座位顯擺顯擺,不就是錢嘛,有什麼難的,”楊建鑫牛逼哄哄的紮著閑勢,
“行啊,那天就去開開眼界,保準你去一次就在也不搓麻將了。”
“有你說的那麼有誘惑力嗎?可別讓我失望啊老婆,”
“不會的,到了哪裏的都是各地的有錢人,有的是帥哥美女在哪裏玩的,比在夜店裏玩還刺激,”
“那好,明天我就把店裏的事安排一下,後天就去行嗎?”
“一言為定,到時候我就在藍山咖啡廳等你,不見不散,”覃秋婷心中暗喜,但是仍然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敷衍著楊建鑫。
覃秋婷做夢都沒有想到,楊建鑫竟然如此好鼓動,沒費多大力氣就說通了,看來以後隻要楊建鑫長期去玩,她就有錢賺了,
說白了就是楊建鑫贏了錢了,她就能撒嬌賣萌纏著要錢,要是楊建鑫輸慘了,她又不會傷筋動骨掉塊肉的。
在一個賺錢的途徑就是當楊建鑫的介紹人,因為那個地方有一個不成文的秘密,那就是給能介紹來新賭徒的人有回扣拿,如果介紹來的人是個財大氣粗的主,給介紹人就會按他每次來輸的錢,按提成給她拿,
過了兩天,楊建鑫對吳芳蘭說要去考察一下黃豆市場的行情,需要出幾天遠門,讓她把店鋪照看好,每天及時把豆製品廠的貨款及時校對回收,
安慰好吳芳蘭以及店裏的事,又把豆製品廠的事交給了鄧斌來管理,他才到藍山咖啡廳去找覃秋婷了。
兩個人開車來到了郊區城鄉結合部,覃秋婷打電話聯係了一下,對方讓他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到了晚上等電話通知,到時候會派人過來接他們。
楊建鑫還沒見到所謂的賭場,就被這神秘的聯絡方式吸引住了,他太好奇了,有一種想要馬上見到這個賭場的欲望油然而生。
到了晚上,覃秋婷又打電話過去,說出了他們的具體位置,對方讓他們步行到前麵一所中學門口等著,有一輛麵包車回來接他們的。
覃秋婷和楊建鑫依言來到了中學門口,站在一顆不知名的大樹下麵等著。
不多時來了一輛麵包車停在了中學門口,車剛停下,覃秋婷的手機就響了,這個電話等於是身份認證,確認了以後,車上就下來一位膀大腰圓的年輕人,跑過來熱情的請他們上車。
坐在車上,覃秋婷和楊建鑫一路無語,眼睛看著黑乎乎的車窗外,心裏忐忑不安的胡思亂想著。
在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以後,麵包車一個大轉彎,進入了一條燈火不太亮堂的街道裏,四車道的馬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隻有路兩邊的綠化帶邊上,不停的傳來對講機的叫喊聲,讓人感到這條馬路還有一點生機和神秘。
麵包車再往前開了大概五分鍾左右,停在了一個金碧輝煌的辦公樓跟前,
楊建鑫下了車,抬頭看了看那棟樓,發現樓上掛著?泰集團的招牌。
這時候送他們的麵包車司機拿出對講機,給裏麵傳達了一下,裏麵馬上出來一位穿著旗袍的美女款款走出來,非常有禮貌的帶著楊建鑫和覃秋婷走進了大樓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