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鑫和覃秋婷相互看了一眼,覃秋婷莞爾一笑說:“老公,你真是位福將,拿個三點都能贏這麼多錢,我太愛你了”,
楊建鑫順水推舟的說道:“不光是我的福氣,也有你的功勞嘛,牌可是你看的呀,”
覃秋婷借坡下驢的撒嬌著:“既然有我的功勞,那你還不獎勵一下我呀,不然回去慰勞你都沒有動力嘛。”
楊建鑫聞言拿起了兩個一千的籌碼,遞給了覃秋婷,
剛給了覃秋婷把錢,美女荷官又在喊:“下注,”
楊建鑫想也沒想,又拿起幾個一千的籌碼,放在了莊家區域裏,他這樣一押注,閑家那邊就像開了鍋一樣,大小麵額的籌碼,向下雨似的“嘩啦啦”的押在了閑家區域。
楊建鑫看完,看著大家都押在了閑家區域上,他心裏有點猶豫了,就在這時候,美女荷官又催注了,
楊建鑫腦子一熱,拿起兩個“巧克力”放了上去,閑家那邊押得滿滿的,不時的傳來不合時宜的說話聲。
“有錢就了不起了,就敢和自然規律做對,”
“年少輕狂嘛,”
“有錢就任性唄,”
“我有那麼多錢的話,可不會像他那麼傻幹,”
“莊家都贏了六把了,也該閑家贏了,”
“七跳八不跳嘛,應該相信這一把牌是閑家贏,”
這個人的意思是說,莊家已經贏了就把牌了,按照老話說的第七把就要跳到閑家區域贏了,要是第七把不跳過去,那麼第八把肯定還是莊家贏,楊建鑫粗略的分析了一下這句話內心罵到:“操,哪位古人說的這句屁話。”
“你別說,我還看好莊家贏,我來跟著紅人走一把牌,”有人說著就往莊家區域下了幾千塊錢的籌碼,
邊上馬上有人起哄了“操,你押到那裏還不如請我喝酒呢!”
“拿回來吧,回頭去足浴房洗個腳比啥都強,”
“哈哈,讓我給你來把把脈,看看你這把能贏吧,”
“嘻嘻,你把把脈瞧瞧,”
“哎呀,死翹翹了!”
“去你媽的,烏鴉嘴,”
“哈哈………哈……”
楊建鑫看著莊家區域就他和那個要跟著紅人走的賭徒,況且大家還都在暗暗嘲笑他倆,楊建鑫一下子火上來了,孤注一擲的把手裏的籌碼全部押上了,
又從手包裏拿出三萬塊錢的現金押在了莊家區域,負責賠付的帥哥,趕緊拿了三個“巧克力”把那三萬塊錢換了下來。就是說楊建鑫這一把就押了七萬多塊錢,
就在大家都被楊建鑫這種冷娃做法,雷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就聽的美女荷官一聲“離手”,緊接著又喊到:“消牌”,眾人才從羨慕嫉妒恨的境界中醒過來,急忙伸長脖子來看場中的局勢。
隻見覃秋婷表情嚴肅的,小心翼翼的掀開一張牌的角,沒掀到位看不了,又掀開了一點,周圍的人都靜靜的觀看著,楊建鑫看似無所謂的抽著香煙,其實內心也是忐忑不安的擔心著。畢竟那也是自己的辛苦錢啊。
這時候,閑家有人喊到“閑家零點”,楊建鑫趕緊小聲問覃秋婷:“老婆,速度。”
覃秋婷纖手一翻說:“也是零點,”
當美女荷官喊到:“莊家零點,請爭牌,”說著從發牌機裏抹出一張牌來,送到了楊建鑫的麵前,
接著又說:“閑家零點,請爭牌,”也給閑家送去了一張牌。
隻見楊建鑫手指捏著牌,猛的朝台子上一翻,哇,是張黑桃八,也就是說,閑家隻有拿個八點或者九點才能和楊建鑫抗衡。
楊建鑫翻出個八點,心裏稍微有點舒坦,拿出一支煙,點著了看著閑家那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