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申城,楊建鑫安排吳芳蘭在家裏養身子,什麼也不許做,他自己每天除了去一次豆製品廠之外,其餘時間就在外麵瞎轉悠。
這一天晚上,覃秋婷又打來了電話,對他說又找到了一家百家樂場子,比那一家還勢大,安全是百分百可靠,問他去不去玩。
(那家賭博場被抓的事楊建鑫知道了,)
楊建鑫對覃秋婷說:“明天在棋牌室等他,具體事情見了麵再說。”
掛了電話,楊建鑫心中的那個魔,又蠢蠢欲動了,他在沙發上來了個葛優躺,回想著在那種地方贏錢的情景,腦補著一幅幅刺激無比的畫麵,想著想著就興奮了,拉過酒瓶就開喝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楊建鑫先帶吳芳蘭去了醫院,做了個檢查安頓好了以後,他就直奔棋牌室去了。
他剛走進棋牌室的大廳,就看見覃秋婷一個人麵朝大門口坐著,他笑著走了過去,
覃秋婷順手在自己邊上拉了一張椅子,用手拍拍示意楊建鑫坐下,楊建鑫四周看看,對覃秋婷說:“坐這裏幹什麼?走,坐我車裏去,”
說完徑直朝大門口走去,覃秋婷一手夾著香煙,一手提著包包,扭著柳腰跟了出來。
楊建鑫走到自己車跟前,沒上車,而是靠在車旁看著大門口那個方向,
這時候,覃秋婷從棋牌室裏麵出來了,從今天的著裝來看,覃秋婷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她身穿一件藍底大花的旗袍,叉開的恰到好處,人朝前一走,旗袍開叉處就露出一片若隱若現的白皙,這種像霧像雨又像風的視覺效果,很容易讓人從那白皙之處,聯想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部位。
來到了楊建鑫的小車跟前,覃秋婷沒有上副駕駛的位置。而是拉開了後座的車門,鑽了進去。
由此可見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精明,她知道這麼些天沒見麵,楊建鑫一定會猴急猴急的,所以她就提前把能燃燒激情的地方都選好了。
果然,覃秋婷剛剛坐進去,楊建鑫就坐了進來,猴急般的摟住覃秋婷,嘴巴準確的印在了一起,一隻手也不老實的遊走到了旗袍的開叉處。
不一會,兩個人停止了讓人快要窒息的熱吻,兩個人都呼吸粗重,眼神迷離,雙手開始拚命地在對方身上索取著快感。
這時的覃秋婷聲如蚊蟲般弱小的說道:“老公,去我家,我要。”
楊建鑫看著斜躺在他懷裏,衣衫不整的覃秋婷,他咽了一下口水說:“操,我這胃口要讓你吊死啊,”
他從後座艱難的爬到了駕駛室,拉上保險帶急頭白臉的奔覃秋婷家而去,
到了覃秋婷家,精蟲上腦的楊建鑫和覃秋婷,當然會有一番激戰,哈哈(此處省略三百字,如果寫上這三百字,就會被和諧或者屏蔽的),
過了一會兒,氣喘籲籲的楊建鑫,看著滿麵紅光,頭發散亂一臉滿足相的覃秋婷問道:“告訴我,你又在哪裏找到了玩牌的地方?”
覃秋婷一聽說玩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馬上睜開雙眼,“霍”的坐起身來說道:“是一個牌友介紹的,在江那邊的一個鎮子上,玩的可大了,人多的跟個馬一樣,”覃秋婷裝逼似的,說話時帶著滿口的江湖味道。
楊建鑫饒有興趣的又問:“我們又沒去過哪裏,人生地不熟的,如何去找那個鎮子呢?”
“老公你想多了,我能把地方打聽到,就能把電話弄到手,隻要你想去,啥時候都能去,”覃秋婷感覺到自己好有成就感的顯擺著。
楊建鑫伸手胡亂在覃秋婷身上摸了一把,然後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說:“聯係一下,今晚就去放鬆放鬆。”
覃秋婷赤裸著身子,爬著拿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找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去:“平哥嗎?啊,我是覃秋婷,哎呀,就是,就是,不對,那就是個稱呼,嘻嘻,過後謝謝你!好了,那我就出發了,到了江那邊和你聯係,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