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建鑫在廠裏安心工作的這幾天,覃秋婷和酒糟鼻他們就不停的給楊建鑫打過電話,約他來場子上玩一玩。楊建鑫都以種種借口推辭掉了,
過了幾天申天魁又“熱情”的打來了電話,邀請他來這裏玩,楊建鑫巧妙的周旋著,又和他在電話上粗略的算了一下賬,當時就給他還了十萬塊錢,申天魁電話裏連連誇楊建鑫是條漢子。
還了十萬,還有七八十萬呀,楊建鑫還要繼續不擇手段的弄錢還債。
就在他焦頭爛額的弄錢時,那邊的賭場被公安部門連鍋端了。
酒糟鼻被抓就去了,覃秋婷因為急忙逃跑時碰到了玻璃門上,弄得滿身是傷,臉上就縫了十幾針,容都毀了,一直就在外邊“保外就醫”著。
申天魁也被抓進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出來,聽說要判刑的,罪名是聚眾賭博罪,
可是閻王爺走了還有小鬼在啊,申天魁的弟弟申玉魁給楊建鑫把電話打了過來,告訴了他這些事,讓他把利息以後打到他的卡上。
楊建鑫聽到這個讓他喜歡讓他有的消息,他心想是不是還可以鬆口氣了。
付利息的事鬆了一口氣,但是楊建鑫弄錢的腳步沒有停過。
他要是老老實實經營他的生意也罷,也不會在那條不歸路上越走越遠,
誰知他鬼迷心竅加上用錢心切,又不想通過正經渠道來弄錢,而是選擇通過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來取那些不義之財。最後才把自己送到了不歸路上了。
這天一大早,他就隨著貨車來到了市場抽空見到了豆腐老板娘,和她聊了幾句以後,約好今晚在某公園門口見,不見不散。
到了傍晚,楊建鑫給吳芳蘭撒謊說要去買打漿機上的葉輪,需要到江東的廠家銷售部去一趟,讓吳芳蘭吃完飯不要等他。
然後他來到了某公園門口,沒等多一會兒,就看見姓石的老板娘來了,
隻見她手提著一個小包包,把頭發斜紮成一個馬尾,配上一臉的淡妝,給人一種滋心潤肺的美,
身上穿著一件米黃色的過膝套裙,腳蹬一雙銀白色的係帶涼鞋,脖子上掛著一個水頭十足的翡翠玉佛,
哇塞,這那裏是集貿市場上買豆腐的老板娘呀!這簡直就是楊建鑫的夢中情人呀,真是亮瞎了楊建鑫的雙眼了。
楊建鑫迎了上去,兩人順著公園的曲徑遊走到了一個沒人處,楊建鑫看到一條長石凳,就和這位石大姐坐了下來。
這時候天色已晚,夜幕下的公園裏,不時有陣陣涼風襲來,給人帶來適意的同時,也帶來了一絲絲涼意,
不遠處的光伏路燈已經發出了亮光,被微風搖曳的樹葉來回遮擋著,忽明忽暗,合著草叢中小昆蟲的鳴叫,讓人感覺到這個地方非常有情調。
被微風吹著的石大姐,坐在石凳上,雙手不由得抱了一下雙臂,楊建鑫關心的問道:“咋啦姐,是不是有點冷?”
說話著就伸出手臂,側抱住這位石大姐,然後又說:“這樣能暖和一點,就不冷了。”
石大姐被他這麼一抱,猶豫了一下,又輕輕掙紮了一下,沒掙脫楊建鑫的手臂,於是她就妥協了。
倆人開始從生意上聊到她老公現在的工作,
又從收入上聊到了老板娘的穿著上,
楊建鑫趁勢撩著石大姐:“姐姐,你今天真美,剛才我都沒認出來,”
“我咋沒覺得我哪裏美了?”石大姐語言表達能力也是一般般啊。
“我感覺你這身衣服,配上這尊玉佛,把你脖子下麵的襯托的好美好美,”楊建鑫說著還不忘用手輕輕的,在石大姐的玉佛那裏摸來摸去。
石大姐被楊建鑫在她脖子下麵一摸,渾身一個激靈,又想要掙開楊建鑫的摟抱,
她這一掙紮,楊建鑫那隻胳膊也上來了,直接來了個熊抱,把石大姐抱的都喘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