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吃完了飯,又回到了楊建鑫早上住的小房子裏麵,推心置腹的聊著,
王鶴明不停的給楊建鑫交代著家長裏短的瑣事,
楊建鑫不停的“嗯嗯”的應著,
倆人一直聊到晚上八點多,楊建鑫這才提著王鶴明給他買的吃的喝的,坐上出租車朝華山車站奔去,
到了火車站,王鶴明一直陪著楊建鑫坐在候車室外邊,因為裏麵是憑票才能進去的。
到了進站的時候,倆人握住手,雙目對視,都默默無語,用眼神在詮釋一切就在不言中的意義,
過了一會兒,王鶴明開口說到:“一路順風,祝你早日東山再起請我喝酒,”
“會的,會有那一天的,等著我鶴明,”楊建鑫語音顫抖的說著,重重的握了一下王鶴明的手又說:“馬上分別了,就不想給我個擁抱嗎?鶴明,”
王鶴明愣了一下,張開雙臂來了個熊抱,楊建鑫也緊緊的抱住王鶴明,嘴裏哽咽到:“有你這樣的朋友,我這輩子沒白到這世上走一回。”
“啥也別說了,記著我的話,出門在外的,戒驕戒躁,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事,但是我警告你,為了你的母親,別在重蹈覆轍。”王鶴明一字一句的警告著楊建鑫。
“記住了,”楊建鑫答應著,用拳頭在王鶴明背上“嗵嗵”的錘了兩下。
周圍的旅客看見兩個大小夥子抱在一起,稀奇的議論著,
“什麼情況?男男也能這樣,”
“惡心呀,大庭廣眾之下,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搞基啊………”
“走遠一點,小心傳染到了你,”
“我是直男,我不怕,”
“我去,那你過去試試,保證把你掰彎了,”
“哈哈哈哈……”
車站的喇叭又在播放進站的訊息,楊建鑫鬆開了王鶴明,提起東西低著頭朝候車室裏麵走去。
高山流水分兩頭,表完這頭表那頭,說完了楊建鑫狼狽的玩失蹤,又回頭說說他給家裏惹的麻煩事。
話說楊建鑫那天晚上,棄車從豆製品廠裏偷偷走了,
害得申玉魁的人等在廠外邊,等到了早上十點多,都沒看見楊建鑫的車開出來,幾個人一合計,就讓一個光頭青年進廠來看看。
光頭青年來到廠門口,看到楊建鑫的車還在裏麵,就對看門的說:“我要找你們楊總,需要進去一下,行個方便吧。”
看門的是昨天晚上裝車的裝卸工,看門是兼職,他看見楊建鑫坐著貨車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他就對光頭青年說到:“我們楊總昨天晚上就坐車走了,你打他電話吧,”
光頭青年一聽傻眼了,轉身飛奔到他們的小車跟前,嘀咕了幾句,車上又下來三個光頭青年,四個人一同來到了豆製品廠門口。
隻聽一個光頭男子說到:“你進去看看,要是在裏麵躲著,看見就打,先打殘了再說,”
一個戴著金鏈子的光頭應聲而出,從門口就要闖進去,看門的站起身來剛要拉住小光頭問話,
門外的光頭男子就指著他凶道:“滾回去,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看門的工人嚇得縮回小房子裏麵不敢在造次了。
廠裏麵建築結構很簡單,除了廠房沒有別的建築物,光頭青年進去轉了一圈,很快就出來了,
表情滑稽的對那個光頭漢子說:“跑了,沒影了。”
“操,咱們都是廢物,一個大活人就這樣從我們眼皮子底下跑了,你說要你們有何用,”大光頭在訓著那三個小光頭。
三個小光頭畢恭畢敬的站著,不敢頂一句嘴。
“走,回車裏麵,我有事給你們交代,”四個人轉身鑽進了門口的小車裏,廠裏的工人都聚集到門口來了,看著這個陣勢,都開始猜測道:“楊總惹著誰了,人家找上門了,”
“估計是把誰家的小媳婦勾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