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茹坐在高樓之上,下方站著的都是慕名而來的才子,亦或者是達官貴族子弟。
秦歌開口道:“諸位,本人有幸為婉茹小姐畫了四幅畫像,婉茹小姐乃是天下第一美女,貌若天仙,今日婉茹小姐將出售其畫像,價高者得。”
聞言,下方的才俊頓時騷動起來。
秦歌打開了第一幅畫,畫中女子玉手托腮,眉目傳情,加上秦歌的畫藝精湛,栩栩如生。
“好美。”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生。
“此女隻應天上有,世間難得幾回見。”有一名才子開口稱讚道。
李小茹站起來開口道:“諸位,此畫起價三千兩,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兩,價高者得。”
“此畫乃是無價之寶,我出五千兩。”禮部侍郎家的公子沈月率先開口出價。
兵部尚書之子裴邢宇冷笑道:“你都說了這是無價之寶,竟然隻出了區區五千兩,簡直就是侮辱這幅美人圖。”
裴邢宇望向李小茹,揚聲道:“婉茹小姐,當日驚鴻一見小姐仙顏,對小姐一見鍾情,近日來是茶飯不思,隻求能得小姐畫像,以解相思,我出一萬兩。”
“一萬兩。”李小茹眼睛瞬間睜得大大的,我的個天,她起價三千兩,看來還是低價了,不,應該說是她小看她自己的魅力了,凡是見過你她的人,對她都是一見鍾情,茶飯不思,如今能得她畫像,可解相思,豈會吝嗇銀子。
“我出一萬兩千兩。”又有人加價。
裴邢宇目光不善的望向報價之人,乃是當朝國舅薛紹南,若是常人,他必然以他爹的威勢施壓,可薛國舅卻不是他能得罪的,不過他對李小茹的畫像是誌在必得,硬著頭皮道:“薛國舅,可否將此畫割愛,讓於在下,我朱逢春欠薛國舅一個人情。”
誰知薛國舅嘲諷一聲,道:“裴公子,我們在場的諸位誰不對婉茹小姐一見鍾情,茶飯不思,此畫價高者得,若是朱公子缺銀子,那就隻能說你與此畫無緣了。”
“一萬兩千兩一次。”
“一萬兩千兩兩次。”
秦歌喊道,一但三次後還無人加價,那這幅畫就歸薛紹南了,薛紹南正得意揚揚,以為自己是出價最高的。
“一萬兩。。。。。。”秦歌正準備報第三次,突然有人再次加價,“兩萬兩。”
聲音是從外麵傳來的,隻見一霸氣的男子走了進來。
李小茹朝男子望去,問道:“秦歌,此人是誰啊!好像很有錢的樣子。”
出價兩萬兩,已經超出天際了,李小茹心中可是樂開花了,想要認識一下這位財神爺。
秦歌道:“他可不僅僅是有錢,還很有勢,他就是鎮北王世子魏延,小姐的名聲在外,沒想到將這個魏延都吸引來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李小茹心中得意,可心中卻道:我的乖乖,這魏延的來曆可真嚇人,不過他隻是一個世子,比不了楚昭玥這個皇子,可一想到魏延背後的勢力,李小茹心中就開始算計了。
楚昭玥想要登上太子之位,那必須得有人支持才行,如今他已經有了她那便宜老爹的支持,已經有了很大的優勢,可若是能夠得到鎮北王的支持,或許他成為太子就是板上定釘的事了。
“為了幫阿玥登上太子之位,為我早日登上皇後之位,看來必須得用美人計了。”李小茹心中念叨,一雙美目朝魏延望去,魏延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地位尊貴,見過的美女自然不少,可卻從未見過畫像中的女子這般貌美之人。
雖然李小茹用麵紗遮住了容顏,可魏延知道,真人定是比畫像中的更美,一時間望向李小茹的眼神都癡了。
在李小茹麵前,即便你是百煉鋼,也會讓你成為繞指柔,沒有那個男子能夠抵擋住她的魅力。
“魏延世子真是財大氣粗,出口就是兩萬兩,看來此畫非他莫屬了。”在場眾人都無人在敢加價,即便有人可以出更高的價格,可也不敢加價,因為魏延的身份就足以壓他們一頭,誰都不敢輕易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