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長夫人走後沒多久,小白敲響我的房門。
他遞給我一道平安符,似乎麵有難色,好像有什麼要說,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小白,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了?”我看著他:“你說吧,再恐怖我也已經看過了,我不害怕。”
小白說:“如果真如院長所說,那是一顆人頭的話,你想,那得多大的怨氣?以前我聽老道長說過,像這樣在活人血肉裏生長的人體,叫做人胎瘡。”
“人胎瘡?”
“對,這種瘡麵,一般情況下都是有很大的怨氣才會產生,一旦他生成,就會慢慢的轉化Cheng人形,隻到他的四肢全部覆蓋了活人的身體,隻到那時候,才會自動脫落,否則硬取的話,取瘡之人,難保會被反噬。以前有個道長就是為了錢財,幫一個有錢人做了取人胎瘡,結果被反噬,沒有成功取下不說,連自己身上也長出這種人胎瘡來,之後一直到人胎瘡將他全身覆蓋而死。”
我懵了,成不成事兩說,可是如果被反噬的話,那多恐怖。
“所以,我要你明天早上起來就走,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院長真要逼我們來做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我。”小白很誠懇的看著我。
我愣了兩秒:“小白,你什麼意思,老娘沒那麼嬌氣。”
小白苦笑一下:“我知道你不嬌氣,隻不過我是覺得,如果真被反噬的話,那東西長在我一老爺們身上又不怕難看,瞧你這樣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如果長在你的身上,那可一輩子都別想再嫁出去了。”
心裏一酸,小白表麵說得嘻皮笑臉的,可是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
我說:“這輩子,我壓根就沒想過要嫁人,明天我不會走,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小白彈了我額頭上一下:“多想想你家趙王爺。”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呯’的一聲敲響,小白臉色一緊,示意我別出聲,他從貓眼裏看了一眼,這才打開房門,房門外什麼人都沒有,卻意外的看到地上條著一張字條。
拿起來一看,隻見上麵寫著一個地址:南方東路洋洋酒吧。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有人再提醒我們這是阿輝三個月前去過的那間酒吧?
可這個家裏麵,除了院長和院長夫人外,就阿輝和那個師機了,難道是那個師機發現了什麼端倪,所以給我們做暗示。
小白看了眼時間:“離淩晨一點還有兩個小時,我們先去那間酒吧轉轉。”
我們出門的時候,遇到那個師機了,可是他又好像一臉無謂的樣子,問我們:“兩位這是要去哪裏?”
“回去取些東西,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給我們一把大門鑰匙,我們可能會回來很晚。”小白說完,師機上樓去請示了一下院長。
不一會兒下來,把手裏的鑰匙遞給小白,很僵硬的說:“還請兩位早去早回。”
我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他給我們放的消息,是他演技太好,還是原本那紙條就不是他放的?
去的路上我把心裏的困惑問小白,他說不重要,不管是誰,隻要是幫我們的,那就行。
我們到達酒吧的時候,正是一天中,酒吧裏最熱鬧的時候。
平時上班下班,每天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我很少出入這樣的場合,進去後,瞬間被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音弄得很難受。
老油條小白卻如魚得水似的,進了酒吧往吧台上一坐:“給我來杯冰啤。”還給我要了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