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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比昂。
「噢噢噢噢噢!小姐!謝菲爾德小姐!您終於回來了啊!!」克倫威爾恐懼地說著,「攻打托裏斯汀的計畫……失敗了啊,就連旗艦也被擊落了啊!這該如何是好啊!!」
「我不是命令過你,在我回來之前,先跟托裏斯汀與加爾馬尼亞保持友好嗎?!」謝菲爾德語氣相當不悅。
不隻是因為克倫威爾的不聽命令,更對自己之前被愚弄之事感到憤怒。
回到加裏亞確認的謝菲爾德,在冷靜下來後,終於發現那封情書的時間點不對勁之處。但為求保險,謝菲爾德還是特意向約瑟夫確認此事。
結果換來了無能王約瑟夫的一句「聽起來很有趣呢」,嚇得謝菲爾德神經緊張,整整一個多月不敢離開約瑟夫身旁,就擔心自己的主人走上不該走的道路。
雖然約瑟夫這句可能是隨口的玩笑話,但謝菲爾德真的不想去賭。
監視(或守護?)了一個多月,確認自己主人真的沒有那種『性向』後,鬆了口氣的謝菲爾德回到了阿爾比昂。
經過這次事件,可以說,謝菲爾德恨死了寫這封偽造情書的人。
「這……」克倫威爾說不出口,他無法對眼前之人說出,自己是被勝利衝昏了頭,所以才吩咐艦隊們對托裏斯汀侵略。
原本隻是個普通神官的克倫威爾,在一次與加裏亞騎士的出差當中,來到了拉格德裏安湖。
因緣巧合地請了酒館裏的一位老乞丐喝了一杯酒,然後在老乞丐的那像是玩笑般地詢問,克倫威爾也開玩笑似地回答。
『司教,作為你請我喝酒的謝禮,我就送你一件你所希望的東西吧。你說你想要什麽?』
『這個嘛,我想當個國王試試。』
第二天早上,眼前的這個謝菲爾德就來到他借宿的旅店找他了。
『我來讓你變成國王,跟我來吧。』
身為地方司教的克倫威爾的人生,就從那一瞬間開始,以猛烈的勢頭描繪出了另一條軌道。
因此,克倫威爾完全不敢反抗謝菲爾德,謝菲爾德既然有著能夠將他捧上如今的地位的手段,自然也一定有將他拖下位的方法。
「看在你還有點頭腦,會利用外交誤會的份上,這次就不跟你算帳。」
「感、感謝您的寬宏大量!」
「那麽,」謝菲爾德坐上主座,問著克倫威爾,「有關萊克星頓的墬落,前線有傳回什麽消息嗎?」
「這個……」克倫威爾小心翼翼地說著,就怕一個說錯話,而惹火謝菲爾德,「……萊克星頓號上的士兵全部遭到托裏斯汀逮捕,其他艦隊的士兵,隻看到船上冒出了由紫色火焰所構成的長刀,然後將萊克星頓號從中斬開。」
「至於其他艦隊,則是因為風石被盡數破壞,導致無法飛行而墬落。」
「知道托裏斯汀是怎辦到的嗎?」謝菲爾德問。
「真的是很抱歉!我們……我們到現在還是不了解到底是什麽原因……」
「哼,一群廢物!」謝菲爾德罵著,「整整五千大軍與兩個聯隊的船艦,就因為你的愚蠢行為,而全部栽在對方手上!!」
「對不起!!對不起!!」
謝菲爾德背靠在椅子上,雖然嘴上狠狠罵著克倫威爾,但是心中卻也同時疑惑著。
【能夠毀掉船艦內的風石,而不影響船艦……隻有『爆炸』魔法,以及……使用者心中不抱有殺意才能辦到。】
【難道……是跟主人一樣的虛無繼承人嗎?】
【不過,虛無魔法之中,並沒有紫色火焰這種魔法……】
「那個,還有什麽吩咐嗎?」克倫威爾看著沉思的謝菲爾德,大膽的問著,他實在不想在跟謝菲爾德同處一室了。
謝菲爾德盯著克倫威爾,冷聲說著,「把戒指交出來,你就可以滾了。」
「是……是的。」克倫威爾戰戰兢兢地把套在手上的戒指交給了謝菲爾德,然後逃命似的離開房間。
謝菲爾德很愛惜地撫摸著手裏的戒指,但表情卻是相當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