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降臨祭鍾響之時,倫迪妞姆首都某處。()
「隊長,喝點酒吧?」某偏僻街道上,一名士兵拿出裝著酒的水袋,對著自己的長官說著。「降臨祭的第一天,不喝點酒怎麽行呢?」
隊長也沒有推辭,接過水袋來喝了一口。
遞酒的士兵撇著嘴說道:「我說隊長啊,這年頭真夠亂的,先是光複運動推翻都鐸王室,再來就是聯軍進攻阿爾比昂,這種戰亂生活何時結束啊……」
「不該說的別多說,對上頭那些高官來說,我們隻不過是普通士兵罷了。上頭要我們往哪走,我們就隻能往哪去,別惋歎了。」隊長如此勸著士兵,把水袋丟回去說道:「省著點喝吧,這夜可難熬了。」
「隊長你放心,別忘了我可是──誰在那裏!!」
察覺有異的隊長與士兵同時抽出武器,對準街角擺出警戒姿態。
「不好意思,驚擾到兩位的守衛工作了。」
雷爾夫一臉歉意地從街角走出,兩人見到雷爾夫也放下武器,但是眼神中的戒備感卻是更為濃厚。
隊長開口道:「三更半夜的,雷爾夫大人來我們這種偏僻的街角要做甚麽呢,這裏可不是什麽看風景的好地方呢。」
像是沒聽到隊長的嘲諷般,雷爾夫苦笑著說:「真是不好意思,隻是想找個地方一個人靜一靜,既然妨礙到兩位的工作,那我就不打擾了。」
雷爾夫說完便轉身離開,毫無防備地將後背暴露在兩人攻擊範圍內。但隊長隻是皺了下眉頭,並沒有作出進一步的行動。
隊長與士兵等了好一陣子,確認雷爾夫是真的離開這附近後,才放鬆下來。
「元芳隊長,你怎麽看?」
「……亂喊什麽,我又不叫元芳。」
「唉,隊長你真不配合。」
「又看東方小說看到入迷了是吧?」
遠離了兩人,來到無人地帶的雷爾夫也鬆了口氣,對著無人的空氣說著:「剛剛稍微你有點大意了呢,戴蒙隊長。」
『抱歉,隻是有點在意那兩名士兵的話。』
空氣中,突兀地出現一串由紫色火焰所描繪出來的字句。
『倒是,城內的士兵比想像中的還要少,是被調派出去了?』
雷爾夫答道:「確實如此,數天前大量士兵被秘密調派出去。我因為身分問題而無法得知詳情,但可以確定的是……城內剩下的士兵不足萬人。」
『克倫威爾身邊的秘書謝菲爾德呢?』
「不知去向,跟那謝菲爾德一起離開的還有康貝騎士團總隊長泰利斯特。」雷爾夫疑惑地說道:「那謝菲爾德……是什麽重要人物嗎?」
『猜測是戈裏亞王身邊之人,有著異常危險的能力,計畫的第一目標便是不引發騷動下活捉她,而且是寧可放走亦不能格殺。』
對於謝菲爾德是戈裏亞的人,雷爾夫並不感到意外。可雷爾夫不理解的是,為何不能格殺?
若真照懷特所說,謝菲爾德是名危險人物,那麽應該也是『寧錯殺亦不放過』才對,為何放走優先度大於格殺?難道以謝菲爾德性命來脅迫戈裏亞王的優先度,大於謝菲爾德的危險度?
雖然對計畫感到疑惑,但雷爾夫並沒有追問下去,轉移話題說道:「對於外出的軍隊有什麽打算或計畫?」
『德。坡瓦奇並非無能之輩,以正禦兵,以十萬抗衡五萬軍隊綽綽有餘。而且若沒意外的話,最強援軍應該今日就會抵達。』
「最強援軍嘛,那為何此時才來?而意外又是指?」
『……』空氣中先是出現六個紫炎小點,隨後才出現一串字句:『因為某人忘記她們兩人見麵後,很容易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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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桑斯戈達城內。
德。坡瓦奇將軍站在某間房子的二樓大廳,望著窗外的雪景。參謀總長、加爾馬尼亞侯爵則是坐在長桌兩側,看著手上的報告。其餘聯合軍首腦們,則是各坐在兩人下側,加爾馬尼亞首腦群當中,阿道夫。瑞德賀亦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