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生化危機?(2 / 3)

「那麽子爵您是如何認出被告就是偷走您油畫的歹徒?請就這一部份提出證言。」

「那是當然的。」子爵鞠了個躬,轉過身來說著:「三天前的夜晚,我正在自家的豪宅書房裏,欣賞著我所收藏的許多名畫──稍微中斷一下,身為一個藝術評監家,我對於收藏可是非常講究的。以高品質的銅作框,鑲嵌著無數玉片,外殼上更是有著鎏金打磨。不光是被偷走的油畫,我對於石雕、園藝、陶藝也都是非常……」

「……請進入正題。」

「啊,真是抱歉,說到自豪的地方一不小心就入迷了。方才說到哪了?對了……正當我一個人在書房裏欣賞著,那由名畫家所繪畫出來,將托裏斯汀的美景一一收入的油畫時,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指著酒館老板)突然闖了進來,先是膽小地用那跟玩具沒兩樣的槍指著我,然後奪走了我的魔杖。真的是齷齪至極。」

「緊接著,他毫不知恥地要我臉朝牆站著。身手矯健地取下了我牆上的數幅油畫,從那熟練的行為來看,恐怕是已經不是第一次犯案了。幸好本子爵機警,趁機看出了他的長相!」

法官問:「不是臉朝著牆壁嗎?子爵又是如何看出被告就是歹徒的?」

「這點根本是輕而易舉,或者也可以說是他的貪心害了他。在他取下了油畫之後,居然還命令本子爵把麵前那價值連城的油畫取下來交給他。而在那一瞬間,我從鑲著油畫的玻璃鏡中,看清了他的長相!」

「在那之後,他從本子爵的右方窗戶跳了出去。雖然三天前的夜晚烏雲攏蓋,晚上沒有絲毫光明可言,導致窗外一片黑暗。但本子爵還是憑藉著擺放在左方的油燈,看清楚了他的體型。所以隔天早上,我便急忙地向著可靠地獨角獸隊通報此次事件。」

「如何,這份完整的證言,已經足夠證實這舍棄廉恥之輩的行為了吧?還請法官大人盡速裁決。」

聽完子爵那沾沾自喜兼戲劇性十足的證詞之後,整個法庭陷入了寂靜之中。

相較於子爵那自傲的麵容,原告席上獨角獸隊隊員們臉上的驚愕表情,以及旁聽席上比比安的冷笑嘴角,在這安靜的法庭中格外顯眼。

至於酒館老板,則是一臉無趣地攤坐在椅子上歎著氣,自言自語著。

「哎呀呀,所謂的『自己掐住自己』就是在說現在這種情況了吧?」

「唉……這邊都做好了大喊『異議阿裏』的準備了,甚至要玩紅藍字大戰、槍彈辯駁都沒問題,結果對手卻如此愚蠢…………真無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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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麵,多比爾鎮。

「喔,以鄉下小鎮來說是個美麗的小鎮呢!」

見到遠方的大海與道路盡頭的城鎮,瑪麗安奴公主興奮地踢了一下馬,最先衝了出去。

「公主殿下!等等!請等等啊!」

納爾西斯說完後緊跟其後,其他三人也追了上去。

可當五人到了鎮內之後發現,街道上的樣子非常奇怪。明明是大白天的情況,可卻沒有一名行人。

「到底怎麽回事?」

瑪麗安奴歪著頭疑問著。

巴卡斯發呆地說:「怎麽了,難道是正在某地方搞祭典嗎?」

瑪麗安奴說道:「不管如何,總之先去預約好的旅店看看吧。」

瑪麗安奴所預約的旅店,是建在在美麗山丘上的一建築物。一行人在玄關前的小馬場上下馬,然後把韁繩綁在柱子上。

瑪麗安奴看也沒看,把韁繩放在地上就馬上飛奔到店裏去。

「公主殿下,等等。讓我去看看吧。」

塞多利昂製止了瑪麗安奴,推開門走進去。詭異的是,旅店裏麵如黎明的聖堂般極為安靜。

「喂——有誰在嗎!」

沒有回答。塞多利昂抽出了軍杖,警戒地走過玄關,探頭看了看廚房,絲毫不見人影。

「樣子很奇怪,誰也不在。」

不安預感逐漸加重的塞多利昂,走出門外跟大家說道。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不安地瑪麗安奴還沒說完,便聽到旅店後麵傳出加琳的聲音。

「喂——過來這邊!」

「怎麽了!」

加琳顫抖地比著馬房的方向,四人看向加琳所指的地方,隻見像是鮮血的物體黏在馬房壁上。

不,那情況與其說是黏在上麵,不如說是有人拿著一桶血,往牆壁潑灑的情況。

多次出入戰場的塞多利昂馬上判斷出來,那是從喉嚨動脈中噴灑出來的痕跡,而且其血量絕對是致死性出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