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影看著白蘇把昏迷的李可搬到臥榻上,他沉吟良久,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你這是算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白蘇握住了李可的手腕,一股暖流沒入李可的身體,他在李可體內探查了一個來回:“我也不清楚,照理說她隻要撐過血液的融合期就算成功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黃皮子的內丹在她身體裏跟娥皇的血起了反應。”
白蘇拉過大福的手,往大福的手指肚上微微用力,大福的指尖就冒出了一枚尖利的指甲。白蘇往李可手指上戳了一下,李可細白的手指上很快冒出一滴殷紅的血珠來。白蘇就著李可的手指聞了聞,好看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一股黃皮子味。現在看來,娥皇的血許是封印太久了,要過段時間再看。”
白影說:“那女英那邊怎麼辦,她可是急得很。”
白蘇拿紙巾擦去了李可手指尖上的血,又仔細翻著看了看她之前受傷的手腕:“急有什麼用,當年要把血脈封起來的是她,現在要解開的也是她。等著吧,反正現在這血,是用不了。”
白蘇用下巴點了點無精打采的臥在臥榻下的孟極,問白影:“這個小東西怎麼辦?”
白影無所謂的擺擺手,“願意跟就讓它跟著吧,我那也用不著它。老封在門裏長都長不大。”
孟極聞言精神一振,肉嘟嘟的屁股無師自通的左右搖擺了幾下,倒像一隻沒長大的獅子狗。
李可醒來的時候白影已經走了,起居室裏一個人都沒有。李可躺在臥榻上,稍微一動就一身的虛汗,她渾身上下哪哪都疼,像發了一場要命的高燒。尤其是嗓子,李可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甚至有點剌嗓子。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嚨,摸到了包紮完好的一疊紗布。李可安靜的回憶了一會兒,腦子裏最後的一點記憶,是被子裏跟她睡在一起的小寶和妞妞的屍體。
孟極乖乖的趴在臥榻下邊,它聽見李可醒來,扭著肥肥的屁股出去對著白蘇一頓“嚶嚶嚶”,白蘇很快理解了它的意思。
白蘇揭開李可喉嚨上的紗布看了看,對李可說:“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一個。”
李可伸出大拇指朝上比了比,白蘇意會的點點頭:“好消息是你的封印自己破了,你的體質得到了一點改善,你脖子下和手腕的傷······”白蘇用手指了李可的喉嚨,李可不自覺的下手去摸,摸到了一塊醫用膠布,“會好的比一般人快一點。”
李可又伸出大拇指往下比了比,白蘇的表情跟著有點嚴肅下來:“壞消息由於你的封印破了,現在很不穩定,誰也說不好之後會發生什麼,所以你得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能過於激動。否則······”
李可恰到好處的作出一個疑問臉,白蘇頓了頓,接著說了下去:“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李可要不是說不出話來,都想問問白蘇你到底說了點啥,好消息壞消息都是封印破了,我身體裏到底封印了啥,封印是怎麼破的?怎麼你們都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為什麼我本人什麼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