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踏上二樓的走廊,組長便看見從三號包廂走出來一個氣急敗壞的四十多歲男性,同樣是亞洲人的麵孔,隱隱見著還有些眼熟。

見到有人,吳沛民瞬間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宛如什麼都沒有發生,淡定地從一群人麵前走回了二號包廂。

可二號包廂的門剛一關上裏麵的紅酒高腳杯等便全部被一掃在地,碎片全部散落在高檔的地毯上,甚至有濺起的小片玻璃在吳沛民的半側臉頰上劃破了一道細長的傷口。

感受到微微的痛意,吳沛民伸出一隻手指在臉上輕觸後碰到了粘稠的液體,拿到眼前一看,鮮紅的液體深深地刺紅了男人的雙眼。

血……他竟然流血了!

紅色的血液無疑狠恨地刺激到了吳沛民那顆暴虐的心,忍著毀滅些什麼的衝動,男人並不尖銳的指甲竟然都掐破了自己的皮肉,可見男人的力氣之大。

溫拾歡……那個女人竟然拒絕他!

他難得有點耐心對一個女人,想好好地一步步將獵物網住,可偏偏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漆黑的瞳孔驟然緊縮,吳沛民咬了咬牙,溫拾歡那個女人……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的!

疑慮了片刻,組長不再多想便敲響了二號包廂的門。

門被打開,一張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率先出現在組長的麵前,見到來人後秘書禮節地笑了笑將人請了進去。

“龔先生,溫總已經在裏麵等您了,請進。”

被秘書請了進去,組長一進去便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的背影:“溫小姐?”

屋內還彌漫著濃鬱的紅酒味,組長注意到潔白的地毯上沾染上了點點暗色印記,濃鬱的紅酒味正是從那裏散發出來。

“抱歉龔先生,這裏剛剛發生了些事情所以可能有一點點亂還請先生不要在意。”清亮的聲音響起,溫拾歡起身轉過頭麵對眾人時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即使房間偏向昏暗,但麵容姣好的女人卻像是一道耀眼的光照亮了這個包廂。

“不……不會,不過溫小姐不要緊嗎?剛剛那位先生……”組長很快便將屋子裏的事情與剛剛在門外看見的男人聯係起來,剛才那個男人雖然麵相儒雅,但那副表情怎麼也不像是和善之人。

“沒什麼事的,”溫拾歡狀似不經意道,“那位吳先生就是剛才想拍下瓷瓶的五十五號,他也是位古董‘愛好者’,剛剛過來是想跟我私下裏商量能不能轉讓給他。”

組長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緊:“那……”

“放心吧龔先生,”溫拾歡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容,“既然我已經決定將它捐給國家是不會反悔的。”

組長驀地鬆了一口氣,可有別人想要拿到這個瓷瓶確讓他悄悄地繃緊了一根弦,他們好不容易能有將國寶迎回國家的機會豈能讓別人覬覦上?

“好了龔先生,請坐吧,我們來商量一下具體的捐贈事宜。”

半個多小時之後雙方愉快地握手定下了這件事,解決了此事的組長由原先的愁容已經變得滿臉紅光。

剛剛踏上二樓的走廊,組長便看見從三號包廂走出來一個氣急敗壞的四十多歲男性,同樣是亞洲人的麵孔,隱隱見著還有些眼熟。

見到有人,吳沛民瞬間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宛如什麼都沒有發生,淡定地從一群人麵前走回了二號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