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惜的匕首cha在思雅的胸前,幸好cha的是右邊,若是cha在左邊這會兒恐怕是早就沒氣了,但是問題是匕首cha得極深,單單看那些血便知道了。
池墨淩厲地剪開思雅的外衣,被鮮血浸紅的外衣褪盡之後,他才皺起了眉頭,身旁的初夏尷尬地掃過來一眼,實在是匕首的位置太靠著胸前了,若是要拔出匕首,那勢必要將思雅胸前的裏衣和肚兜都脫下來的,池墨再是醫者,總也是男人,可是單單初夏一個人的話,她根本就沒有把握。
“要不然……去找個女醫來……”初夏呐呐道,見池墨遲疑地望著思雅的胸前,她也隻好給出一個小小的建議。
“來不及了。”池墨低聲地說了一句,雙眸微微一眯,偏頭看了初夏一眼,“什麼都比不上Xing命重要。”
以思雅這樣的失血,等女醫過來,她可能就失血過多而死了。
“我給她拔刀,你壓著她的身體,這個刀口很深,我們要以最快速度為她止血。”池墨的視線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胸口,雪白嬌嫩的肌膚上紮著一把匕首,醫者本就是不在意患者Xing別的,更何況眼前不過是個小姑娘,剛剛及笄而已。
想到這裏,池墨又執起剪刀,將思雅的裏衣和肚兜剪開,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身體就這樣裸露在了池墨的眼前,他的瞳仁微微一緊,他隻是深呼吸一下便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恢複了冷靜,沉聲對初夏說道:“按住她的身體,我拔刀了。”
銀光閃過,血柱跟著噴了出來,池墨也顧不上鮮血濺滿了他的衣襟,隻見他迅速出手點了她胸前的幾個Xue道止血,又將手裏的大瓶金瘡藥倒了下去,不得不說池墨的動作行雲流水,十分嫻熟。
這一方麵初夏是極為佩服的,若是換做是她,絕對不可能如他這樣把握得好每一秒。
兩人沉默地配合著為她治傷,折騰了兩個時辰才最終為她包紮好傷口,將一大塊人參片從她口中拿出,初夏這才呼出一口氣,幸好她昏過去了,要不然這樣的疼痛隻怕她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是受不住的。
“你一會兒找兩個侍女看著她,她傷得很重,晚上一定會發燒,我先去小小姐那兒複命。”說完,池墨便閃身離開,再沒多看床上那人一眼。
他離開之後,初夏才端坐在床邊看著思雅,暗忖若是這個小姑娘知道自己的身子被池墨看光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不過她倒是挺佩服池墨的坐懷不亂,這要是換做其他男子,這般嬌嫩的酮體赤Luo著在他麵前,哪裏能如他這般冷靜?
然而實際上初夏還真是高估池墨了,他雖然是個暗衛,卻也是個正常的男人,雖說思雅年紀還小,但是她的身上卻如含苞待放的嬌嫩花蕊,讓池墨差一點就岔了心神。
他甩了甩頭,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便去了流雲的房間。
“沐思雅怎麼樣了?”東方曄正從屋子走出來,朝他擺了個手勢讓他不要說話,指了指不遠處的拐角,池墨便跟著往那兒走去。
“已經沒事了,不過傷口很深,隻怕是要休養一個月才能恢複。”池墨作了保守的估計,這種傷勢都要以傷者的自身愈合能力和恢複能力來看的,他不太清楚思雅的身體狀況,所以就做了最保守的估計。